不懂,只得全都记下。
谱子装修花了我将近十万块钱,接下来就是进货了,要说真古董,我可买不起,趁着晚上和老刘去琉璃厂买了一大堆旧东西,什么痰盂儿尿盆绣花鞋,又找了个手艺人给折腾了一下,看着还真有点儿古玩的样子,我俩直乐呵,这些玩意儿看着高大上,其实我们进货五百块钱一公斤,随便拿。
但这铺子里面不能全都是假货,我又让老刘去他导师那里借了几件真古董摆在门口,这才看起来像是正规的店。
货齐了,接下来就得想个名儿了,这古玩店起名也是规矩颇多,“店”字不能有,“居”字不能用,我和老刘想破脑门才想了个名字:聚仙阁。
我俩整了个大红色木牌,在上面用金色刻上这三个大字儿,挂上门框,这铺子就算是彻底开起来了。
这段时间把我和老刘累的够呛,开门那天鞭炮就放了将近一万块钱的,虽说现在北京城内不让放烟火了,但这潘家园儿就是个例外的地方,谁都不敢管,听说这园子背后的人牛逼着呢,更何况这里阴气极重,要是真不让放这些玩意儿,惹上脏东西倒霉的是大家。
开店那天我和老刘把所有规矩都过了一遍之后,累的脑门上都出汗了,他扇着风问我:“接下来呢?咱们就等?”
我点头:“翎艾那边打听过了,这园子里还没有哪家存有带字儿的骨牌呢,估计那些墓还没被人发现呢。”
老刘直摇头:“那哪行,这墓都在地下,鬼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发现呢,咱们得主动出击。”
“我可不盗墓。”我白了一眼老刘。
“我的意思是,咱们不去,但可以把这个消息放出去啊,谁有心去谁去,反正咱们只收里面的东西就成。”
我乐呵呵的指了指门外说:“你看这园子里面人来人往的,是人是鬼都不知道,这来卖古董的人,十个里面至少有七个都是盗墓的,咱怎么找?”
老刘嘿嘿一笑:“要说找人,翎艾可是红宅里的人,什么人她找不到?”
他当时就给翎艾打了个电话,给她说了我们的想法,翎艾的意思是她组织人,带着我们一起下墓。
我赶紧摇手:“不行不行,你现在给我的药还能拖延一下我的时间,要是真的下墓了,说不准我可就死里面了,要我说还是用我们这个方法稳妥一点儿。”
翎艾看我态度坚决说:“成,那就按你们说的办,这北京城盗墓的,我倒是认识不少,但他们那行也有他们自个儿的规矩,我出面不合适,我给你找个拉线的人,晚上我给你打电话,你俩都来。”
晚上七点多我和胖子到了翎艾找的地方,包厢推门进去看到她正和一个老头聊的正欢,我赶紧和老刘点头鞠躬说了些客套话。
那老头年龄五十多岁,头发却都已经花白了,脸上皱纹一条接一条,我估计他一皱眉都能夹死苍蝇,装扮倒显的一身北京顽主的样子,利落的大褂儿,脚上一双布鞋,手上捏俩核桃,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和胖子。
“这位是东城的猴爷。”
我和老刘赶紧站起来抱拳:“猴爷好。”
他却也不站起来,摆手让我们坐下,我屁股刚到凳子上,就看到老刘脸色有些不好了。
要说也是,这场饭局是翎艾出面做的,我和老刘怎么说也是做东的,他只是个客人,哪有客人当家的说法。
“两位爷,说说吧,这趟喇叭活儿准备怎么做?”
“我们手里有些东西,几个大墓的位置,都在这北京城附近,现在就缺些人手下去把东西取上来。”老刘乐呵呵的说。
“人手不是问题,”猴爷盘着核桃说:“我猴子在北京这几十年也不是白待的,这京城里谁下过地,我隔着五百米提鼻子一闻便知,不过按着规矩,我走这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