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有过这般经历的金缕衣立即毫无形象地哀号了两声,瞪向了已经停止了哭泣,正将大拇指吸得啧啧作响的小月遥,恶狠狠地威胁道:“小,胆子倒是不小,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这么小就开始欺负你老娘了,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说完便涨红着一张脸,气呼呼地出了房间。
金缕衣一赚房内的两个大男人顿时大笑了起来,连带着正在吸手指的小也咯咯笑出了声。
辰王府中添了这么个小活宝,一下子便热闹了起来,连平日里从来不出无尘居的上官芙雨偶尔也会到金香园来看看。
金月崎在王府中又留了十来日,因着年关将近,也只得急匆匆地离开了辰王府,回逐日国去了。
日子一晃便到了腊月二十五,浩京城到处张灯结彩,处处洋溢着节日的气息。
雪已经停了好些日子,却仍是不见化。
这一日,金缕衣坐在房中一边缝着小棉袄,一边轻轻哼着记忆中已经有些模糊的摇篮曲,看着摇篮中睡得正香的小月遥,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笑意。
摇篮是金缕衣凭着记忆画出来,特意让木匠们赶制的。
“衣儿,你现在可是有了女儿忘了夫君了,看你整日里给小缝衣服,也不见你替为夫缝一件,为夫真是伤心啊”慕辰将金缕衣手中的小棉袄取赚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宠溺地吻了吻她的脸颊。
自从上次李公公打赏事件之后,慕辰对待金缕衣的态度有了些转变,虽然说不上到底哪里变了,但是金缕衣却能感觉得出他的热情比以往更胜。晚上自是不用说,就连白天也时常赖在她这里,去萱雅苑和毓秀阁的日子加起来也没有在金香园多。
不过,金缕衣倒是不认为慕辰是真的对她上心了,毕竟,凭着慕辰的才智,不会想不到她的价值,在他还未完成大业之前,想必她还大有用处,自然不能冷落了她。
“王爷,您还缺了衣服么别说尚衣局每年给您缝制的衣服到底有多少了,单说这府中二位姐姐每年给您缝制的衣服您便穿不完,又何苦来与小月遥抢”金缕衣挑了挑眉,毫不客气的回道。
仗着慕辰现在不敢动她,金缕衣也懒得再伪装,在慕辰的面前逐渐出了自己的本性。
“衣儿有了小月遥之后,对为夫可是越来越凶了莫非衣儿从前对为夫百依百顺竟是为了得到一个女儿”慕辰挑了挑眉,不悦地质问道。
金缕衣虽是不再伪装,但是长期以来形成的习惯毕竟难以改变,一见慕辰面色不善,便开始谄媚起来:“臣妾怎敢凶王爷王爷您可是臣妾的天,王爷叫臣妾往东,臣妾不敢往西;叫臣妾往南,臣妾不敢往北。臣妾若只是想得到一个女儿,捡一个不就得了,又何苦费尽心思嫁给您呢”
“嗯这还差不多。”慕辰将嘴贴在了金缕衣的唇上,伸出舌尖轻轻舐了一下,轻声道,“衣儿真的好甜”
金缕衣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开始泛红,瞟了一眼摇篮中的小月遥,低声说道:“王爷小月遥还在旁边呢,可别让孩子学坏了。”
“怕什么,咱们的小月遥睡得正香呢何况,即使她醒着,也不懂大人之间的事啊”说完,慕辰便一把将金缕衣抱起来轻轻放在了,扯下了绯红的帘帐,一件件衣物自抛了下来。
正当房中春色正浓之时,突然传来了一阵“咯咯”的笑声。
说来也奇怪,月遥有事的时候从来不哭,反而是“咯咯”大笑,这让一向讨厌孩子啼哭的金缕衣也爱怜不已。
金缕衣惊呼一声,正要下床,却被慕辰一把拉了回来,重新压在了身下。
“慕辰”金缕衣急促的呼吸,艳丽的双颊,泛红的玉脖,每一处都引人遐想。
“衣儿,只有这个时候你才愿意叫我的名字么”慕辰的身子陡然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