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任我行一次机会,他绝不会问同样的问题。他关于陈肖胆子大的判断要略作修整,这不是胆子的问题,是脑子的问题。
任盈盈嗔怪的瞪了陈肖一眼,她显然以为陈肖是故意耍宝,连带着他最后的求亲,听起来也更像是在说笑。
任我行半夜赶来的原因很简单,是听了东方不败的动静,熬不住女儿的苦苦哀求,特地赶来救陈肖的。
按任我行的性子,想做他的女婿,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死了也就死了。可父女重逢,哪怕说一不二的前神教教主也心软了。
但他娘现在任我行宁愿没来过!五岳盟主,还夺回教主之位,井水不犯河水,你怎么不说你要上天?
“在我爹面前你休要胡说八道。”任盈盈抢先开口道,她是担心任我行说出更加难听的话。
“林兄弟恐怕喝多了。”素来话少的向问天说道。
冷哼一声,两人都说话了,任我行就没再多说什么。翁婿两人头一回见面,算是不欢而散。天光微亮,任我行三人便离开了。任盈盈尽管有话想对陈肖说,但心头有气,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任教主,我知你此去必是为了教主之位,大可不必着急,且等我明曰去完嵩山再做定夺!”对着三人的背影,陈肖大喊道。
听得准备回房睡觉的蓝凤凰脚下一个酿跄。
嵩山派。
陈肖孤身一人一路登上朝天门时,已能隐约听到械斗之声,想来是势在必行的并派到了比斗阶段。快速登上峰顶,陈肖被眼前的状况惊了一下。
比武坪上,左冷禅和岳不群打的难解难分,而封不平c玉玑子等人,身上伤痕累累,皆是重伤之状。余下华山弟子,诸如陆大有等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岳不群一袭大红锦缎,剑法路数也毫无华山痕迹,陈肖清楚,他已然学成辟邪剑法了。
两人打斗过了试探的阶段,是稍有不慎就会落败或者身死的紧张时刻,自然不可能分心,其他人亦是闭气凝神在看,没人注意到陈肖的到来。
电光火石之间,岳不群一剑刺中左冷禅的右臂,代价是肩头挨了他一掌。鲜血顺着手掌留到地上,左冷禅冷声道:“岳兄剑法果然了得,但如今中了左某的寒冰神掌,还有再战之力?”
他不是危言耸听,岳不群眉间已带上了冷霜,抑制体内的寒冰真气就十分困难,勉力再战,恐怕也是落败的局面。
“左盟主可以试试。”岳不群阴冷道,说话时他在指缝中藏好了毒针。
啪啪啪。
声音有些不合时宜,只是发出这样声音的人,毫无所觉,一脸风轻云淡悠哉道:“左盟主的寒冰神掌真是名不虚传,不过最让在下佩服的,还是岳掌门,竟然将辟邪剑法运用的如臂使指,厉害,厉害!”
这次的五岳会盟,并不像原著有冲虚道长和方正大师的介入,来的都是五岳中人。
“这人谁啊?”
“原来是辟邪剑法,看来江湖传言岳不群收林平之为徒,果真为的就是贪图人家的剑谱。好一个‘君子剑’!果然是个伪君子。”
“青城派灭了福威镖局也没能找到剑谱,你们说这岳不群是如何找到的?”
“你管他如何找的,你猜这剑谱眼下在不在他身上?”他一说完,周围人的目光顿时都亮了。
“是林平之,他怎么来了,师娘和小师妹”
被林平之一语道破所用是辟邪剑法,饶是以岳不群的面皮,也有种偷人家东西被当众抓到的感觉,加上在体内乱窜的真气,他干脆闭口没有说话。
“你是哪个门派弟子?”左冷禅皱眉道,丝毫不介意给岳不群喘息之机。
陈肖拱手道:“回左师伯,在下林平之,原是华山弟子,但如今岳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