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了,都怪那个混蛋莫名其妙的闯进她的人生,莫名其妙的走了又来,莫名其妙的丢下个“纪念”就跑了。
倒是他的那对“养子女”,被他教着管她叫姐姐的小怪物,看起来更像他,还对他的离开适应得很好的样子
“我们好像又杀得太多了呢,哥哥。”女孩的长发铺散在冰冷的铁甲上,复杂而零碎的金属配件在她的指尖一点点重新组合起来,一点都不比她用弹雨撕碎人体慢多少。
男孩摆弄着他的最新玩具,一个精心处理过的头颅,也是他们这次的任务,至于为什么要杀这个人他们一点都不关心,“父亲说过,享受自己的快乐就好了,而且,妈妈也从来不会惩罚我们,不是么,姐姐。”
是啊,从来只有这对双生子出动去惩罚别人!
卫兵站直了身子目视这对看似柔软的可爱孩子走过,他可不敢因为这对双生子嬉笑着看起来跟普通孩子一样,就不当回事儿,他知道的上一次这么干的,是几个卡要贿赂的尉官,被这对双生子当场同样笑眯眯地屠杀了,是的,只能说是屠杀。
巡游者部队,这是新生的,在大清洗中比克格勃还让人恐惧的部门,克格勃至少还有审判,多数被逮捕审判的也并不会死,而是发配到各个劳动厂强制劳役,而被巡游者部队盯上的,往往只会是新闻版面上又一个击毙的“者”或者“叛徒”。
当双子敲开那个办公室门的时候,恰巧的,一个并不比他和她大多少的男孩也刚好要离开,一个讨厌鬼!
不过,紧接而来的,巴拉莱卡的训斥让双子的注意力从那个男孩的身上转移了,嗯,得编出一个让她满意的借口才行,或者,撒娇
“好吧c好吧,现在,给我回家去。”巴拉莱卡捂着额头,也许他当初拿掉那个孩子的决定是对的,要是生出来的跟这对养子女一样的熊孩子,她可能会更头疼。
不过,这份双倍的头疼里,一半还是那个让她非常不适的孩子的功劳,那个应该是他的孩子,无论是相貌还是表现出来的能力,都跟他非常的像,就是因为那样,才会成为她明明已经恢复理想中的军职,充满战斗热情的生活中非常不适的存在。
那是跟他不一样的地方,尽管巴拉莱卡从来都不清楚,她唯一有过的那个男人真正的想法,但绝对不是那个孩子所展露出来的野心,以及那份出于野心表现出来的控制力。
大概谁也不会相信,复活苏联的整张大网,最核心的,会是这么个孩子。是的,巴拉莱卡才不相信那个坐在克格勃高位上的女人,同样跟他有过关系的那个女人,有足够的头脑完成如今的局面,甚至于,巴拉莱卡怀疑她就是个傀儡,一个被那个孩子控制的傀儡。
但,只要不影响她的理想,只要让她继续以军人的身份c以苏维埃的名义战斗,她也不关心究竟谁会坐到第一领导人的椅子上。
至于战斗的对象,太多了,虽然她目前还在对付内部的那些渣滓,但在苏联外边,还有很多的资本主义猪在等着红色锤镰的降临,包括已经四分五裂的前美国。
爱德华多高坐在广场之上,享受着众多仰望的目光,主持着朝拜,对着那座崭新的c面目模糊的人像的朝拜。
而在他所控制的,大半北美东海岸区域,还有着无数信众在朝拜他的神,他们的神。
这个充满邪恶意味的教派,可以说是美国分裂出来的最强大的势力,能与之抗衡的,是由继承了美利坚之名的,盘踞在中西部c侵吞了部分加拿大地盘的联邦,令人意外的是,这两个邻近的势力之间居然保持了微妙的和平,甚至爱德华多还跟联邦的总统,那个笑容爽朗的黑人友好通话过。
不过,真正让世界瞩目的新兴教派国家,却是在中东,因为其首领是个少女,因为那个少女完成了在宗教政治方面可谓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