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平稳而迅速的升高,在抵达最高层后叮的一声大开,欢送摩根家的“二代”子弟。
乔治摩根,醉心于艺术与美女的富贵“公子”,其实今年已经三十岁了,虽然无心经营家族业务,名下还是有着一些资产运营的,所以他才能包下这层奢华的总统套房,以及养着住在套房里的女人。
对他而言,女人就好像猫咪,当他宠爱她们的时候,就算小猫咪再怎么耍小脾气,乔治摩根都能耐心包容她们,比如说今晚的慈善晚会。
因为没拍下那套除了贵之外什么都称不上的钻石首饰,他最宠爱的小猫闹脾气直接离席,顾及朋友面子和社交礼仪,乔治摩根直到晚会结束,才孤身离场,带着被调侃的些许不悦,还赶来安抚生气的猫咪。
只是,当乔治摩根拉开那扇镶绘着华丽金丝的大门时,他听到了自家猫咪蚀骨的隐约颤吟声,瞬间的僵硬过后,乔治告诉自己应该是想多了,却忍不住妒恨之火大步往里走。
越是靠近那个以往代表他“爱情”的卧室门,未完全闭合的门缝里,所传出来的泣吟声越是一声高过一声,仅仅是听着就让乔治产生本能的反应,这更让他怒火暴涨:他从来没能得到心爱小猫的这种待遇!
说不清是什么心态,明明怒火越来越盛,但越是靠近那扇门,乔治摩根的脚步反而越慢c越轻的,站在门前,他的手轻轻按上黄铜色的把手,缓缓而安静地将门稍微推开,让缝隙大一点足够他窥视房内
嘭嘭!嘭嘭!嘭!嘭!嘭!是乔治摩根骤然间变得急快剧烈的心跳声,顶级的空调效果也止不住淋漓冷汗,门把手都被打湿了,放大的瞳孔里:他的猫咪四肢拉伸着吊在床上,紫黑色的丑陋狰狞不断在她进出!
血肉在它一进一出间丝丝缕缕的剥离,融蜡般的透明糊状物在摩擦口溢出,那让乔治摩根爱不释手的滑嫩肌肤消失,蠕动的肠c跳动的心c鲜红的肉c黄色的脂c森白的骨c垂涎的牙c空洞的眼
拼命的想要做点什么,但脑袋一片空白,身体也好像定格了一般动弹不得,有什么好像要从胸膛里冲出来,却被堵在喉咙口,无形之中好像有什么冲刷着他,让寒毛纷纷乍立而起!
指节根小拇指c两根手指c三根
终于从恐惧中挣扎着获得一点身体指挥权,乔治摩根立刻就转身欲逃“嘭!”
他摔倒在地,麻痹后的腿脚没能跟上大脑指挥,在乔治摩根扭动的瞬间就失去平衡摔倒了,奢侈的手编羊毛地毯很柔软c也很吸音,摔倒在地的声音并不大,但在乔治摩根听来却好像闪电擦着耳朵落下。
来不及站起,乔治摩根手划脚蹬的向着大门狼狈爬行,然而不过两秒时间,他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亲爱的?你怎么了?”
那跟以往记忆没什么区别的娇柔女声,却让乔治摩根感觉如零下二百七十三摄氏度的寒冷抚过背脊c后脑,好像背后有一群噬人恶犬袭来似的,他后腿一蹬,居然微妙的完成起跑,就要大跨步冲向大门
却在第一步被拦住了,熟悉的白嫩双手环住了乔治摩根的腰,把他紧紧抱住:“没有发烧啊?难道在生我的气么,因为我发脾气了?”
透过近乎宝石般的玻璃装饰,乔治摩根看到了他的猫咪,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连一点指甲都没少,幻觉?
“唔好冲的酒味,你喝醉了?肯定是喝醉了!”她凑在他脖子间嗅了嗅,随后一脸嫌弃的捂住口鼻退开:“快点去洗澡换衣服,我去给你倒杯水。”
仔仔细细地把她来回看了一遍,乔治摩根发现除了他看什么都轻微重影外,什么异样都看不出来,真的喝多了?
被推进浴池之前,乔治摩根还特地把卧室来回巡视了一遍,包括那张床都是干净的,除了几根心领神会的毛发,就没任何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