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紧张。“二善,这是怎么一回事?”“皇上,奴才应该是发现了什么?”“什么?”叶靖山还看见那宫人脸上的神色又变了几分,更加慌张了。“你跟我走,放心,你不会有事的,皇上只是想证实一件事情。”二善诚恳道。那人也不敢再挣扎,也顾不得二善承的诺究竟是假是真,也随着二善一同走了去。叶靖山的好奇心一瞬间便被二善以及那人勾了起来。“你将你的袖子撸起来,让皇上看看那伤疤。”那人磨磨蹭蹭地终究还是照做了。叶靖山只觉得自己模模糊糊看见了岳晋的样子,那伤疤与岳晋脸上的极像,竟像是岳晋那缩小版的一样。叶靖山的眼眸一下子就亮了起来,他好像明白了些什么。“这伤,你是怎么来的?若是实话,朕便不追究你的过错了,只当是什么都未发生。”那人一听这话,赶紧就跪了下来。“奴才什么都说,奴才原本是新月人,这伤是因为奴才在新月惹了事,官府将罪之后,用火钳烙上的。”“火钳烙上之后,怎么会是这个痕迹呢?”二善忍不住地插了话。叶靖山也明白,新月素来便是这样。只要是犯了罪,无论大小,都要在身体上烙上烙印。犯小事者,便在衣裳能遮住的地方上烙,犯大事者,那就只能在唯一录出来的地方——脸上落下烙印。“奴才为了逃命,便将火烙之印用刀伤给覆住了。其实好多在新月犯了事情的人都是这样做的。所以一般有了这种印记的人,多半就是在新月犯过罪的人。”那宫人也顺势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尽数说了出来。“那你在新月可犯了何事?”叶靖山看着那宫人并不是很大的印记,又想起了那几乎已经覆满了岳晋那半张脸的伤痕,不禁想知道,岳晋究竟是犯了怎样的大罪,才会如此。“奴才在新月不小心伤了人。”什么?难道这罪还不算小?“那被你伤的人如何?”叶靖山追问下去。“奴才那时候不知轻重,差点儿没将那人打死。”“朕知道了,二善,将他带下去吧。”叶靖山挥了挥手。“是。”两人离去的时候,叶靖山才猛然想起来那岳晋是实打实的新月人,而现在,新月双上无缘无故地来了苏乾,口口声声地说苏蓁遇刺,岳晋突然地离去,而岳晋又是子绡的人这一切看起来都是那样的巧合,却注定不偶然。叶靖山其实仔细一想便知道了原委。只是他根本就想不懂她到底想要做些什么。她到底想要些什么。二善出了门之后,还小声道:“你莫要将今日皇上问你之事向别人透露出去。”“奴才知道了。”片刻之后,二善就进了东宛宫,”皇上,刚才那人的话,您可有了想法?“叶靖山沉默了半晌,才道:”岳晋是新月人,他此刻应该在新月。““那皇上,可要奴才““不必,你且就待在东宛吧。”“只是不知道这个岳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在犯下如此大错之后,竟然还能再让苏乾信任。也委实是个了不得的人了。”叶靖山不禁感慨道。“奴才应该早点注意他才是。”“你没有错。”叶靖山反驳道。“那皇上,这一切,起因究竟是为何呢?”二善有些执拗地问道。这本就是二善的天性。叶靖山紧紧地合上了嘴巴,没再发出一个声音来。二善在许久的沉默无言之后,这才发现了端坐在上面的叶靖山脸色并不是很好,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自己也许是说错了话。“皇上,奴才不是有心的,奴才这就退下。”二善匆匆地走到了殿前,在合上门的那一刹那,他似乎是听见了后面隐隐约约地传来了些什么。但他却不敢回头瞧上一瞧。其实,叶靖山是说了一句话的,“也许,是朕的错吧。”艰难苦涩地从他的喉中说了出来,叶靖山只觉得这感觉,像是有人在拿着一把锋利的刀子一下下地挖着自己的心。任由那血绚烂地流出来,任由自己的脸色愈发白皙,可那人却依旧不甘心。他分明是东宛的人,不会有这般胆大的人敢凌越于他之上的。可他偏偏遇见了她。不温不淡地捧着自己的心二十年,却在繁华即将落尽后,毅然决然地将它抛进了万丈悬崖下,不带一分留恋与不舍。若说她从不开始就没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