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帘照在了睡在床上的男人脸上,着急,紧张,难以呼吸,使得他的脸更加的狰狞。男人依然在做着那摆脱不掉的噩梦:女人死死的用手抓着窗沿,她不能松手,她知道松手下面迎接她的便是死亡,她害怕垂在空中的双脚急切的想找到支点,可是她离地面相差几十米,不,黑夜衬的它就像是无底的地狱“啊呜”女人害怕的哭泣声几乎是从嗓子眼发出来的,她攀在窗沿上的手指正慢慢滑落,她太累了“救救我求求你”女人带有渴求的眼神望着前面的那个男人,那个在灯光下的男人,对女人来说他就是希望,“啊”女人的一只手滑落,“救救我我怀了你的孩子”她哽咽的说出这句话,眼泪从她那无辜的期盼的眼神中滑落,男人站在那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上略有颤动,男人终于伸出一只手,女人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含泪而笑,“那你就带着他一起去死吧”男人冰冷无情的对女人说出了最后一句话,“啊”女人最后一声惨叫似乎带满了怨气。楼下,女人躺在那死死的盯着那扇窗,腿下流出的血异常醒目异常醒目。女人的那双眼神又出现在梦里了,男人的梦里。“啊”男人突然被惊醒,满头大汗,呼吸紧张,不自觉的望向窗口
北京最多的就是街道,街道最多的就是店铺。有一家卖茶水的店铺——茶间,无论生意有多热闹,或多冷清,他们都准时早晨七点开门,晚上七点关门。每天如此经常去光顾的顾客都知道,里面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不知道的人都以为他们是情侣,实际上男人是这家茶水店的老板,叫张生。而女人则是这家店的服务员,叫小樱。张生素来不爱与人打交道,一天甚至都不说几句话,他每天只需站在柜台前收收钱,然后坐在那静静的望着门口来来往往的人群。和张生相反,小樱则是个开朗活泼每天面带微笑的服务员,尤其店里的老顾客特别喜欢她,还总拿她开玩笑,小樱的工作就是每天跑来跑去,给顾客端茶倒水。
“唉,小樱啊,我的茶好了没啊,怎么这么久”店里,坐在窗口的顾客王老师有些不耐烦的催道。王老师——是这家茶间的老顾客,几乎是天天都来,看似四十多岁,无论从他那迷缝的眼睛还是秃了的头顶都很难把他和老师这个形象联系到一起,估计他也意识到了这点所以胸口每天挂支钢笔,还有走路双手别在身后。
“来啦,来啦”小樱手托托盘,上面放好一壶刚烧好的茶水,旁边还有一碟点心。面带微笑的走来,因为是夏天所以小樱穿的很清凉,她白稚的皮肤纤细的手腕,尤其手腕绑着红绳的铃铛,衬的她更是瘦弱。扎起的短马尾还有大大的眼睛显得她很是清爽动人。
“不好意思,今天茶叶刚好用完,所有有点耽误了”放好在桌上,低腰微笑的向王老师解释。
“你这和学生上课迟到有啥区别”王老师故作严肃,偷偷瞅瞅她委屈的脸,“哈哈哈不过我是老师,我赦免你了。”
王老师满脸微笑的看着她。
“呵呵呵是是是多谢老师宽恕”小樱两手交叉配合的鞠了个躬。
“额”王老师好奇的看了看小樱手腕上的铃铛,抓起她的手好奇的晃几下,“这铃铛怎么不响啊?”
“呵呵,谁规定铃铛一定要响”小樱看着手腕上的铃铛笑着回应。
“嗯”王老师无聊的松手,拿起茶壶往茶杯倒
“服务员”
“唉,来了”
夜,渐渐降临茶间顾客已散尽,小樱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望着天空那轮欲隐欲现的月亮,背后的老式钟滴滴答答的走着,秒针再转几圈便是夜晚七点
“当当当”老式钟左右摇摆,发出刺耳的声音。张生从身后走来,他身穿黑色外套,挺拔的身材站在小樱身后显得他异常高大,轮廓分明的脸角还有那静穆的眼神和严肃的嘴唇使他看起来比白天更难以接近,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