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忍不住了,这唯一的机会怎么也要抓住,赶紧说道:“寒秋少侠,昨天发生的事,我不在府里,那是小人陷害,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助我张家渡过这一劫,之后你要打要罚,我张家绝无二话。”
就连原本绝望的大长老也恢复了神采,既然有生的希望,自然不会从容赴死,沉痛的说道:“寒秋少侠,昨天的事为老夫一人之过,受了奸人的蒙蔽,结果差点害死我张家的恩人,我有罪,有大罪,只要你助我张家渡过此时劫难,要杀要剐,我绝不皱一下眉头。”
原本被霍空赞拦下的廖庆,这时也不管了,反正胜券在握,就算多一个人也改变不了大势,何况这人还和自己有过节,不趁这个时候把他拉下水,恐怕自己以后就没有机会找他的麻烦了。
廖庆这时已经完全放开,对着靳秋阴笑道:“好小子,自己送上门来了,真是胆儿肥,霍长老,你可看清了,这小子就是杀死你们霍家武位一流高手的罪魁祸首,要不是他多管闲事,说不定这张家早就落到我们手上了。今个儿可不能放过他,这小子的轻功很鬼,可不能放跑了。”
那霍空赞眯着眼睛,闪过寒光,这才把注意力转移过来,说道:“哦,这就是你说的那被团团围住,还能逃走的小子,能够凭一己之力扭转三对五的绝对劣势,想必功夫也不懒,小兄弟何不加入我霍家,最少也是供奉一级,比待在这狗屁倒灶的张家要强多了,况且我们霍家绝对敬佩实力强悍的高手,只要加入我们霍家,以前的事一笔勾销,权势地位,金钱美人应有尽有,只要你一句话,大家就是自己人。”
靳秋有些好笑的看着众人,这些家伙各个狡诈,为了达到各自的目的,是没什么不感说的,威逼利诱有之,动之以情有之,可惜了众人精湛的演技,看着或期待或紧张或阴狠的表情,靳秋朗声笑道:“那寒某还要多谢各位的抬举,可惜寒某就是有些不识抬举啊,你们也不要把心思放在我这里了,我只是来看戏的,看看这出精心策划的好戏怎么结局。张家这艘破船也该沉了,外表光鲜,内里腐烂,经不起风浪了。至于廖氏父子,原本还以为挺识趣的,现在看来,狗终究改不了吃屎。至于霍家的死活,好像跟我也没关系。那么你们开始吧,就当我是过路的闲人吧。”
张烈张宏都有些怔然,似乎想不到靳秋会说出这样的话,可一切就是发生了,看来张家气数终究长不了了,但是想到方才给人耍猴似的,还牺牲了不少家族子弟,这个仇说什么也要报了,至此再也不看靳秋一眼,只是用仇恨的如刀剑的眼光看着廖氏父子和霍家众人。
廖庆则不自觉的笑了,心中暗忖:“这小子太张狂了,居然敢说这样的大话,不过这样也好,剿灭张家少了几分阻力,待灭了张家,再来干掉他,岂不是容易得多,这小子还真以为他是个角,这霍家也不是好东西,见人就拉拢,也不看现在是什么情况。”
只有霍空赞还算平静,其实他说那番话,一是希望为家族招揽人才,二也是暗示对方不要趟这混水,虽然没有招揽成功,但也算达到了一半目的,也是好的,但他也不是愣头青,别人一说就相信,留下两人盯着对方,以免他中途突然插手,被打个搓手不及。安排完毕,也不再迟疑,生怕又有什么变故,抽出利剑,大喝一声:“杀!”
那知道张烈也是大喊一声:“退入偏厅。”
张家众人便如潮水般的退入偏厅,利用地利防守,不魁是厮杀多年的老家伙,一眼就看出了双方的优劣,整体实力不及对方,就马上想到利用地利,只是小小的一扇门,就抵消了高手人数上的差异,并且明白此战的关键不在如何有效的杀伤敌人,而在如何有效的保护自己,拖延时间。因为张烈明白,这里是张府,张家经营多年的老巢,即使被那廖庆钻了空子,一时瞒过族人,带着霍家高手实施高端打击,但这手只能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