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未大亮,一夜好梦的余惜研脸上带着刚睡醒的红润走出房门,在门廊下站定。半掩着嘴打个呵欠,眯着眼睛抬头看看灰蒙蒙的天空,而后慵懒的伸个懒腰。一身水蓝色的套装,衬的余惜研犹如空谷幽兰般淡雅出尘。
清晨氤氲的空气里含着微凉的水汽,院子里草地上青草的边缘,沾着一层细水珠,想珍珠一般闪着光泽。
长晋巡视一圈来到这里,他的头发和肩膀上的衣服已被夜露浸湿。见余惜研背着双手不知在想什么。
长晋黑轱辘的眼睛在她身上溜一圈,目光在纤腰上系着的腰带凝凝,一个坏主意就瞬间冒泡了。
在台阶下站住,低眉垂目上前躬身行礼:“属下参见三姐。”
余惜研看向长晋,见他一副温驯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敲起了警钟。平时他见礼都是咧嘴三分笑的,这次却变了花样,这老小子又是无事献殷勤没安好心。她对属下在训练上严格纪律严瑾,日常中赏罚分明恩威并施,却从不苛刻。属下在面对她时也不是很拘谨的。
长晋在工作中对她尊敬爱戴,私下里却把她当成自家的小妹般亲和。此时夜巡结束,见余惜研是刚刚晨起的样子,估摸着这样那样的坏药没带在身上。没了忌惮,她又打不过自家,故而胆子大了几分就想着挑衅她。
对长晋的心思,余惜研也猜到几分。当下心里哼哧冷笑,老小子你的皮痒了!
“长晋,夜巡辛苦了。看你衣服都潮湿了,早点回去休息吧。”一派淡然的样子看着他。
“三姐可是要去晨练了?属下已结束夜间的巡视,特特的来相陪一起去练练。回头再洗漱也不迟”长晋依旧恭敬的说。
余惜研迟疑片刻,才道:“好吧,”走到院当中问道“现在开始吗?”
长晋的脸上闪过一抹阴谋得逞的笑意,一抱拳道:“开始吧,属下得罪了。”
双掌掌心朝外平推夹着劲风扑面而来,余惜研一个快速侧身避过。手一抖,已将腰间的腰带卸下,回手间,腰带已带着风刃击向长晋的手臂。
余惜研知道,在身高马大的长晋面前,以力击力是必败无疑。所以一上来,她就不客气地用上了可软可硬的‘梅花巾’。
用冰蚕丝加银丝制就得腰带,柔软时就似绳索,可缠可缚捆绑自如。力透经络时,软稠狭着劲风似利刃,而两头都各挂着五颗大珍珠专打穴道。
长晋一个闪身斜刺里伸手想去抓,绸带早已换了方向,溜圆的珍珠快速的直击膝盖上的犊鼻穴和足三里。
余惜研的在身高上吃亏,矮着身子挥舞着绸带,或缠绕或直击专攻长晋的下三路。长晋又不能一直弯着腰,只能尽量的用脚腾挪去搏击,无形中他的优势变成了劣势,应对起来相形见绌。
朝霞染红了云朵,雾霭渐渐消失。一只白鸽在院子的上空盘旋着,最后落在银杏树的枝头,咕咕地叫着。
长风急冲冲的进来,叫声:“三姐。”
长晋一个闪神,余惜研的绸带一个旋绕,如灵蛇一般缠住了长晋的双腿。用力一拽,扑通一声,长晋站立不稳跌个仰朝天,摔个屁股蹲磕着后脑勺,疼的龇牙咧嘴的。
一手揉着痛处,一手指着长风,长晋皱着眉道:“长风,你可坑了兄弟了。”
长风冷眼瞅着长晋道:“技不如人还好意思赖在地上,要不要叫兄弟们来观赏一番。”
余惜研手一抖,软稠灵巧的松开长晋的双脚回绕在她的腰上,扎个蝴蝶结又成了腰带。觑了眼坐在地上的长晋,淡然的笑笑,转头看着树上的白鸽抬起一只手,边问长风:“有事?”
长风躬身答道:“有人到一言堂要买主子所有的消息。是四皇子的人,想来还是没死心,要打主子银两的主意。”
“在盛都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