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英烈园里安葬的,大都是为雾凇岭做出贡献c或是付出生命的人。
能够葬在英烈园是一种荣耀,是英雄的象征。
整齐划一的陵墓,用花岗岩砌成。四周种着松柏长青的树木,春天里的杜鹃红满山,秋天的金菊黄灿灿。有人守墓,每天都有人来扫墓上香
落葬礼成后,人们沿着山坡排成一条龙往下走,雾凇岭的老老少少都穿着黑色的滚白边的衣裳,为‘长石c长问’送行。
余惜研c华清越c张靖三人在人群中边走边谈,在他们的前面被人搀扶着走的,是逝去长问的妻子和五岁的女儿。
雾凇岭对因公牺牲的人员家属有一系列的安抚。主要的是分两大类:分一次性的,拿全额的抚恤金,安排家属活计。也可以自行决定。
第二类,就是直系亲属《父母c妻子c子女》在雾凇岭按月领取固定的月银每季两套衣服,并根据身体状况安排活计。
子女到成年成亲时,有一定的费用补偿。‘雾凇岭有自己的学堂,不存在读书识字的问题。’逝者的父母去世,费用由雾凇岭全出。
其配偶改嫁的,领取补偿后将不再享受一系列的福利待遇。
所有的殇葬都有专人操作,停灵三天后落葬。按班就部,隆重而不奢华,有序而不忙乱。
余惜研c张靖c华清越一起回道奇雾居,凃鸳大着肚子没去送葬,见三人回来忙叫人上茶。
因说着明天,华清越就要下山带着庄叙词一道青留郡去。
华清越看着余惜研情绪不高,黑曜石般的眼珠转转,潋滟的目光中星波水漾:“研儿,快过端午了,天气要转热。唉,你看看二师兄穿的还是锦袍,也没个人关心疼惜的。到了青留郡,不知道会不会长痱子哦。”
余惜研趴在桌上没个坐像,听华清越说这样的话,抬起下巴蛮脸的哀伤:“二师兄,你好可怜哦,爹不疼娘不爱的,怎么会把日子过得这么惨?唉,我听得心里酸酸的。”转头对张靖道:“大师兄,二师兄这么可怜,我们要不帮帮他吧?”
张靖看了华清越一眼,对余惜研点点头道:“好啊,你说怎么帮吧。”
余惜研不动声色的边说边坐正:“明天一早,咱两把二师兄送到莫城去,交给华老爷子,让他老人家重新回炉再造,挑个好的时辰再把二师兄生出来啊”
‘啊’的一声惊叫,话未说完撒腿就跑,尽管早已经提防,华清越的大手还是如影随形。
左冲右突使出浑身解数走不出天锣地网,上蹿下跳用尽一切计谋逃不掉牢笼密罩。
一手被华清越握住,一手紧紧拽着张靖,余惜研气喘吁吁:“大师兄,大师兄,你救救我。”
张靖看着余惜研摇摇头,笑着对华清越说:“太调皮,犯口舌小惩大诫即可”
华清越挑眉,斜睨着她,一根手指已点在她腰间痒穴上:“说吧,还怎么帮我,前面没听清楚,再说一遍,嗯?”尾音颤颤。
余惜研听的心里寒寒又止不住笑:“二师兄,二师兄,哈哈哈,我帮哈哈哈你,嗯嗯,做衣服哈啊哈,师姐,师姐,救我”
凃鸳笑得一手拍着桌子,一手指着她:“你个猴子,自己作出来的事。”
华清越对着余惜研展眉一笑:“你可是自己说的,给二师兄做衣服的,别忘了。”
余惜研笑着直点头:“我答应的,哈哈哈快点哈哈哈,放,放,”
不忍见她笑的难受,飞快的出手解了穴。
华清越抽出扇子慢条斯理的扇着风:“要白底子绣竹叶的,不要和去年的那件一样款式。去年做的那件短了一截,今年要长一点。要快!”
揉了揉肚子,恨恨的看着他:“今年只做这一件,以后就别想了。哼,持强凌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