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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惜研笑着摆摆手道:“快走吧,怎么啰嗦的像个大妈似得。”

    这两个人,一个像三月桃花般的温润,一个似那秋霜覆盖。都是年轻俊美清秀的青年,虽是性格不同,却不乏热血衷胆。

    徐睿言目送两人出了大门,方转身去暗堂传达指令。

    街上人头攒动,非常热闹。骑在大白马上,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有的匆匆而过;有的挑担叫卖;有的占地叫卖,有的闲意地东张西望。在春日的阳光下,一切是那么的随和安宁。

    余惜研眯着眼睛,由心而发的粲然一笑。这就是生活!每个人都有向往的目标。在同样的时光里,不同的只是每个人心态。

    突然,一声锣响‘哐’‘哐’一声吆喝:“公差办事,闲人闪避,相安无忌”叫一声敲一锣。一时间,路上的生意人和行人纷纷往街道的两边躲闪。引起一阵骚动,大街上很快的就把中间的位置腾空了,而在街道的两边形成两道人龙。

    余惜研下马,牵着马和华清越一起站在一店铺门前,往锣响的地方望去。一群人从街的那头走来,大头的两个人身穿有公差二字的衙衣,一个人敲着锣,一个人抗着小旗。后面跟着二十来个男男女女,衣裳褴褛神情疲惫。七八个带刀的侍卫跟着。

    华清越和余惜研并肩而立,轻声道:“这是被判流刑六年的犯人。这家人姓谢。家主是盛元恒景三年中的榜眼谢庚华,农户出生。几次升迁后进了工部,主管水利修葺。只因为人比较正直,妨碍了一些人的利益,做的都是不讨好的事。二个月前在东阳的一次地龙翻身,他监工的水坝坍塌了。水淹良田延迟了耕种,还有一些农庄被淹人员死亡。被人弹劾偷工减料贪污受贿。谢庚华被斩首,全族都被流刑去北封耕种。可惜了一个做实事的好官。”

    余惜研挑眉道:“是真的贪污受贿,还是替人受过?农家出生的人会不知道农家的命脉在何处吗?”

    华清越‘哼’了一声:“龙翻身是代表皇上做了错事,被上天惩罚,可是谁敢说皇上的错?只有找个人背黑锅了。本来就碍着一些人的事,没有背景又不肯同流合污的谢庚华就这样成了替罪羊。”

    “遇到地震,河堤出现溃坝也是难免。人怎么能斗得过大自然的力量,只有尽量弥补减少损失才是正道。为了一己之私,漠视错误的根源,岂是明君所为?”心有不平,余惜研也没在意自己是在人多的地方。

    华清越觑了她一眼,低声道:“臣不言君过。研儿有话回家在说。”

    余惜研‘哼’了一声,倒是不在说话了。

    那群人逐渐走近,从眼前走过。余惜研看那些人面目憔悴发枯衣破c眼神无光,每个人的左手都被一根绳子捆着串在一起。大是的四五十岁老妇,估计是谢家老夫人,小的,三四岁的幼儿,应该是谢家的孙辈。

    华清越在她耳边继续当着解说员:“那老妇是谢庚华的结发妻,和谢庚华是同乡,婚后育有三子两女。还有一妾室,生一女长子一直跟在谢庚华身边,出事后被判了监禁。二子谢斌好武,在军营里是个百夫长。三子”

    余惜研还在听着,见华清越没声音了,回头看去,见他盯着人群里的一个人在看。

    “三子,叫谢绪,此人过目不忘聪明非凡。倒是一个人才,只是无心功名,喜欢游山玩水。就是走在最后的这个。”

    余惜研随着他的目光看去。瘦高个c头微低,一头蓬乱的发松松的挽个鬏在头上,一根木簪固定。原本的锦衣以经污浊。一双布鞋破的洞里露出大脚拇指,只是一步一步走的很稳。

    似乎察觉到余惜研的目光,谢绪抬头看了过来。

    高头大白马下,高挑的身上穿着月白色的锦袍。乌黑的头发半挽,一根青玉簪子斜插。白纱拂面,只余一双悠深黢黑如寒夜c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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