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天梯九式’,开玩笑,今晚上都别想睡安稳了。那可是前脚后跟和后脚尖最大限度的跨立在离地一丈多高的木桩上,没有任何支撑纹丝不动的站立一炷香的时间呢。华清越以前练功时没少在那里吃苦头。
唯恐天下不乱的张诚浩拍着肉呼呼的小手,笑的呲牙咧嘴的:“要的要的,师叔站桩的样子老好看了,像马儿在跑。爹爹,让师叔站两炷香可好?”
华清越清咳一声,一扬眉,突的将手伸到张诚浩的胳肢窝里,呵起了痒嘻嘻。张诚浩一时间被逗,笑得前仰后合左躲右藏。余惜研抱着他腾不出手来维护,只得绕圈跑。张靖看着笑闹成一团的三个人眼里满满的溺,笑着道:“别闹了,吃饭吧,菜都要凉了。”
停住打闹的三人和张靖一起进了奇雾居的大厅,大厅很宽敞,也是平时聚会议事的地方。厅里的八仙桌上已经摆满了菜。余惜研放下张诚浩,四处张望视线扫过之处,没看见师姐,遂问道:“大师兄,师姐呢?”
张靖在上首坐下,将张诚浩抱起放在身上边坐好:“方才潋英堂的人来报,伍月娘的女儿伍紫霜在采药的时候扭伤了脚,你师姐安排人去将她带回来。”潋英堂里以十岁以上的女子为主,主学女红及药理。
余惜研一听,不由得秀眉微蹙:“师兄,伍紫霜的脚伤的严重吗?
张靖回道:“大概是伤了筋了,带回来养伤,有她娘照顾着,我再送点药个银两去。”
余惜研‘哦’了声,替张诚浩装了一小碗饭要喂他吃,张靖忙拦住了:“浩儿已经学会了自己吃饭。研儿,你先吃吧。”又替华清越倒了一杯酒说:“师弟,你父亲来过几封信了,催你回家。以前没空现在研儿回来了,你要不就回去一趟看看。”
华清越一撩袍角,挨着余惜研在她下首坐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砸吧砸吧嘴才道:“真是好酒,是师姐新酿的桃花香啊,我走的时候师兄再给我带两坛呗。我家那个老头子不用去睬他,八成是为了婚事,那老头没事做就爱操那份闲心。”
张靖端起酒杯和华清越的酒杯轻碰一下,两人一起喝干了里面的酒。华清越起身给张靖和自己的酒杯加满酒,张靖才接着说:“你也三年未曾回家了,况且男大当婚,你也该替自己安排计划一下。”
华清越低下头,敛去眼中光华,抽出腰间的折扇,一根一根的将扇骨打开,温声道:“我又不是家里的长子,也不需要我去顶立门户,成不成亲的没那么重要。”轻摇折扇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斜斜的对着惜研:“研儿,有没有兴趣和天字卫们过过招。”
余惜研捧起碗伸出去接过张靖给她夹的菜,方看着华清越狐疑的说:“二师兄,我出门才月余,你那里就有得天独厚的天众奇才,然后突飞猛进让你拿得出手了?”
华清越喝干杯中酒,摇着扇子,慢条斯理的‘嘁’了一声:“看不起二师兄是不,不是你师兄自夸,那个啥,叫一道闪电哔哩啪啦闪亮瞎算的眼,从此都是不夜天!”
一双乌黑的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华清越,又转头看着张靖:“大师兄,什么时候二师兄这么牛了,你知道吗?”
张靖笑的眼睛眯成了一线,不发表言论,就做一个放任的家长。
华清越更是双眼朝天,折扇在他手上呼啦啦地转着圈,牛气哄哄的样子。
余惜研放下碗筷,拿丝巾轻拭唇角:“成,二师兄,择日不如撞日,且看我今夜乘月去破天。”
“研儿刚回来,也不好好歇两天。清越胡闹,师兄也不管管。”一道清悦的女声从门口响起,凃鸳挺着肚子在徐婆的搀扶下缓步走来。余惜研和华清越连忙站起身齐声道:“师姐”张诚浩张嘴叫道:“娘亲。”张靖也忙走过去,替下徐婆扶住凃鸳在凳子上坐下,软声道:“师妹累吗?先歇歇喝口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