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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的家在上海,她在北京有一段时间了,听说赵一涵本来算打算在京城谋一个教书的职位,也不知道哪个学校肯请她。这段时间她的父亲身体有点不太好,她就是回去看看。况且上海那边富商不少,她那样的女子是很会给自己未来谋算的。你还担心绍仪禁不住她的诱惑,再做傻事不成”白夫人给清秋大派定心丸,清秋笑着对白夫人说:“母亲说的话我都记着了,时间也不早了,医生叫多休息,我陪着母亲上去休息吧。”

    白夫人携着清秋,叫人去浴室放水:“也是该休息了,我没什么要紧的,却叫你跑一趟。明天你还是回学校去,休息不好上课没精神,仔细叫先生责骂。”婆媳两个人安息不提。

    一轮圆月照在京城白家,同样的光辉也洒在了上海白绍仪的窗前,本来他是预备要住在旅馆里面,李律师一向好客,他干脆请白绍仪住在家里,既方便一起商量案件,也能闲暇的时候大家聚在一起互相切磋下专业。忙完了一天的事情,白绍仪坐在写字台前提笔给清秋写信,纪家六小姐和兄长子侄们的析产案在上海滩很震动,大报小报全盯着案件的进展。法官和原被告双方度承受着家族和社会舆论的双重压力。白绍仪是第一次在国内接手案件,国内的法律体系和英国大大不一样,一开始他还有点不适应。好在清秋每天都在信中鼓励他,或者她对着案件发表一点自己的看法。绍仪惊喜的发现虽然他的妻子对着法律程序不怎么熟悉,对着法条什么的更是一窍不通,但是她极其聪明,能敏锐的察觉出来各方人等的心思和算计。

    白绍仪觉得有了清秋的判断自己能很快上手这个案件,他叹口气,默默地写着:“外面月光如水,忽然想起和你在西山月下散步的情景。奈何分隔两地,只能在梦中回味以前亲密的情景。想你。”写完最后的几个字,绍仪有些惆怅的低低的叹口气,把写好的信仔细的折成个心形,放在信封里面,封起来写上收信地址,放在桌子上预备着明天早上叫人发信。

    你外面的夜色正好,白绍仪叹口气,想着要是在北京,他们或者正在月下散步呢,这个时候上海的天气越发的热了,可是北京城的春天刚开始,草木萌发的气息总给人很舒畅的感觉。白绍仪躺在床上没什么睡意,干脆拿着清秋写给他的信一封封仔细看起来。清秋的回信白绍仪不知道看了多少遍,可是即便是能把每封信都看的滚瓜烂熟熟记于心了,白绍仪还觉得自己看不够。

    忽然急促的电话声打断了夜晚的安静,白绍仪皱着眉头,心里疑惑着这个时候会是谁打电话呢。他接起电话,那边却没立刻出声。一个念头浮现出来,电话是赵一涵打来的。“是赵小姐么你有什么事情么”白绍仪凭着直觉就知道电话那边的人是赵一涵。

    这个时候她打电话过来做什么赵一涵不是在北京么怎么会在上海那边赵一涵无助虚弱的声音传来:“绍仪,我爸爸出事了。”电话那边赵一涵哭的伤心无助,白绍仪听一阵心烦,他甚至后悔接电话了。对着赵一涵他已经有点避之不及的意思了,可是赵一涵的父亲,赵仲华,白绍仪不能拉下来脸装着看不见。在白家和赵家没闹翻之前,赵仲华是白文信家的常客。白绍仪记得小时候,赵仲华经常把他抱在腿上给他讲故事。其实在白绍仪心里,对这个赵伯伯还是很有感情的。当初若不是白夫人金瑛生气赵仲华的隐瞒,若是赵一涵不是外室所生,他们或者已经做了夫妻了。

    可惜世界上没那么如果,赵家和白家逐渐疏远,白绍仪和赵一涵连朋友也做不成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慢慢说。”白绍仪被赵一涵哭的心里猫抓似得难受,只能耐着性子问详细的事情。

    原来赵仲华生了急病,白绍仪暗想着赵仲华没别的嗜好,就是沾染上了名士脾气喜欢喝酒。他最近仕途不顺利,难免是借酒浇愁,喝高了呗。赵一涵就不能自己打电话吧父亲送到医院去么他无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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