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始终只保留这一段爱情。当三年的考验期结束,如果两只天鹅觉得无法将爱情继续下去,它们便会友好地分手。但是如果它们依然彼此爱恋,其中的一只,便会毅然地,与自己跟随了许多年的队伍分开,转而飞向另一半的行列。而且,自此,一直到彼此死去,再不分离或是背叛。天鹅夫妇终生厮守,对后代也十分负责。为了保卫自己的巢c卵和幼雏,敢与狐狸等动物殊死搏斗。
“惜南,这是我的承诺。我把我的诺言寄托在忠诚c勇敢c执著的天鹅身上,你为什么还质疑呢
“那天通话时我说了心里话,但语气不太好,我知道这不对,但总觉得自己委屈。想跟你说话又觉得没面子,只好委婉地跟你道歉,盼你能理解,主动和我说说话,结果你一个月都不理我。”
“你不理我,那还是我主动好了。男人嘛,这点胸襟要有的。”说着,他轻笑了一下,从兜里拿出那个簪子,“这个,是生日礼物。本想到了那天再送给你,但一进教室就看见那个男生缠你缠得紧,老大不高兴,坏脾气又发作了。”
林惜南低着头静静地听着他说,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
“惜南,我都说清楚了吗”萧文翰微微弯下腰,与她面对面,一脸纯真地看着她,像极了一个刚回答完问题期待表扬的小学生。
林惜南听到心跳加快的声音。这家伙,一定要用这个必杀技么深吸口气,豁出去了:“没有你得好好说说这几个月都干嘛去了不说清楚就出去晒太阳罚站,交待到我满意了为止”
萧文翰安静地瞅着她,直看得她心慌了才“扑哧”笑出来:“好,一定把每一分每一秒都交待清楚,不过”
不等他说完,林惜南感到脚底一股钻心的疼传上来,痛呼声根本就按压不住,站立不稳。
“怎么了”萧文翰眼疾手快,一个公主抱将她抄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把她放在腿上。
林惜南又羞又急又疼,后悔死了,没事没干的逞什么强穿什么高跟鞋,这辈子第一次抽筋,当真生不如死,脚趾头都疼得错了位。不过还是要怪他,谁让他长那么高的
“让我看看。”萧文翰忍笑忍得异常辛苦,手掌顺势滑下。林惜南试图躲开,但无奈脚已经不听使唤,被他逮个正着。他掌心的热度让她莫名地有些怕。他小心地替她脱下鞋,一手握着她的脚,给脚趾复位,一手拿捏着力度按摩。林惜南看着他放大在眼前的侧脸,眼神专注温柔的样子,心里满满的,怎么也挪不开眼。
“惜南,你再这样看下去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明明没有看她,明明很专心地在干活林惜南感到脸上要烧起来了,艰难地扭过头,却听他又说,“想看就看吧,我尽量自制,也许可以做到。”
林惜南这下更窘迫了,连身上都发起烫来,扭身要下去,慌乱喊道:“都好了,你放我下去。”
他手一顿,随即继续动作起来,但这次却是顺着脚踝沿着小腿一路往上。林惜南急得都要哭了,双手怎么推他都不顶用,本能地抬腿踢他,却没想到裙摆倏然滑下,在大腿根部方停下,险些将裙内春光泄个干净。她的手原因为疼痛抓着他的衬衣,裙子滑落的时候根本来不及阻止就大势已去。萧文翰立时僵住。从她的角度看去,他目光停在她大腿上动都不动了。
“文翰”看到他滚动的喉结,林惜南终于颤颤地发出类似求饶的声音来。
可萧文翰像是入定了,很久都没有反应。她试着动了动,下一秒便被他回头吻住。这次和过去不大一样,带着浓重的气息,急切焦虑渴望诱惑,林惜南何曾经历过,吓得完全呆掉。眼瞅着他的目光越来越炽热灼人,终于不敢再看下去,紧紧地闭上眼,任由他攻城略地。渐渐地,呼吸不大够用,意识也有些模糊了,说不清是沉迷还是缺氧的关系。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