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绝大多数女人都是名牌首饰就能搞定的,你却要最这世上最奢侈的感情,还要最持久最纯粹的那一份,有几个人给得起看起来你很好养活,几口饭几碗水就够了,其实,心里要的,比这多得多得多得多,还得别人自己去琢磨,因为你也不清楚那些是什么,就算想要也不会开口。你啊,太跟自己为难,太倔。”
林惜南勺子一顿,笑道:
“你不也一样”
景晓阳望望落地窗外的灯火,眼神有些迷离:
“我要求没那么高。”
沉默了一会儿,林惜南试图轻松地问她:
“你的白马什么时候学成”
“还有三年吧。”
“你家老头没要你赶紧嫁人”
景晓阳忽然哼了一声,神色愤愤:
“按说我家那口小公司顶多三个月就足够熟悉情况了呀,你知道我这段时间为什么还忙吗就是有一个差不多规模的,整天跟我们对着干。谁怕谁反正最后是把那边打击得够呛。前两天碰到那个老总,那男的居然厚颜无耻地说其实是对我有意思,只要两家公司合并他就娶我。我当时觉得这世上真是无奇不有啊。回家跟老头子一说,他才承认是他帮我在那个圈子里树立了一个结婚狂形象,而且是过期的没人要的那种想想老娘今年才二十五,竟然就被老头子这样嫌弃了”
说罢,狠狠吃了两口进去,用力咀嚼,不知嚼的是景老头还是那个自大男。林惜南笑得肚子疼,好久才恢复说话能力:
“果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我本来以为像我妈那种,觉得我二十三岁不嫁就要成明日黄花的已经够奇葩了,没想到还有你爸这样的。”
景晓阳把最后一口扒进肚子,舒服地瘫在椅子上,叹口气道:
“要不我们俩怎么会臭味相投的。”
说着,景晓阳眼里忽然精光一闪,笑道:
“林惜南,你恐怕比我难过些。”
“嗯”
“我家老头子可没有明面催过我,我妈更是不管,那些疯话很快就会被人忘了,然后就没我什么事了。可你每个月都要回家,一回家就得听着,还只能乖乖听着,不能反抗,只能许诺。我看,不如你重新考虑考虑谭进你那个小朋友可还远着呢。”
林惜南一听这话,险些将勺子扔给她:
“你能提点更有建设性的建议不”
“看吧,吃嫩草就是这点不好。”景晓阳说着,话锋一转,“你说给他的不是真实原因吧那句话怎么听怎么像悲情女主舍身成仁啊。你就是心疼他兼职不容易罢了。”
“可我能说吗他本来就不安心,再一提现实的问题,只怕更糟。我和他除了这样虚幻点,别无它途。”
林惜南终于也吃光一桶,放下勺子,摸摸饱饱的肚子,却不怎么惬意。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林惜南想了想,甩甩头,振作精神道:
“走吧,帮我挑件礼物就送你去机场。”
回程车上,林惜南把手机打开,没有消息没有来电。滑到萧文翰那里,停留许久,又合上。从手袋小包里拿出项链,借着疾速掠过的忽明忽暗的昏黄灯光,头一次仔细看它。沉沉的凉意,真实的质感,纯净的透明色,倒还真是上等的天然水晶,他也不糊涂。而这样简约的款式,精致的做工,难为他一眼相中。只是,他何必这样为难自己不是早说过不会这样吗端详良久,终于还是对着车窗把它戴上。时间不到十一点,回去后给他看看吧。
这样想着,下了车,跟值班校警应付两句,上了台阶,却在见到香樟树下的背影时顿住。不知萧文翰在那里站了多久,格子休闲衬衣,灰色休闲长裤,左手揣在兜里,右手提蛋糕盒,仰着头,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