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嘛,木有人嘤嘤嘤嘤~~挥舞小手绢,怨念脸,哼
c割舍
就这样沉沦吧。
神说我们有罪。是的,我们罪孽深重。我的罪从来不曾减轻,只是日益深重。我离不开他,现在,他开始变得离不开我。因为我。
他也有罪,我的罪加诸在他身上,正如他的罪加诸在我身上。
我们拥抱着入眠的那一刻我在想,有些事情,还是永远不要说出口。只要能保他周全,只要如此。
我没有问那个男孩的事情。
一转眼又要过年了,j市下了一场非常大的雪,满地的银白,树枝上c房檐上,窗上c车上,银装素裹的一个季节,空气冰冷直入身体的每个细胞。
我们说好一起回s市。
一前一后的两个人,终于到了一起回家过年的时候。虽然所谓的一起回家,也不过是回到各自的地方。
“喂,手这样放很不舒服。”我拍拍他落在我的肩膀上的手掌,示意他拿下来。
“你不是不舒服,你是冷。”他一口咬定。
“不是,我不冷”
“现在还冷吗”
“不冷。”
我扬起了嘴角,一只手抓住了他围上的围巾。
围得很严实,当然不冷。他是把我当成熊了么,捂得这么严实。
他的手还搭在我的肩上,然后我们手拉手,相视而笑。
然后,我们看见了傅闻意。他站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手里拿着烤红薯,还冒着热气,空气里一飘散就成了白烟。我下意识的想要和白经远拉开距离,他没有继续拉着我,我们自然的分开。可是,我心里其实是希望他能够拉住我。
傅闻意很震惊,但这震惊很快被他消化掉了,他甚至冲我们打了个痞子式的招呼。我不动声色的用眼神示意,微微笑了。
“你叫什么来着,啊,对了,白经远。你好。”他伸出手,脸上的表情竟然不是一贯的漫不经心。
“你好。”
“你们俩一起回来过年”
“对,我们一起。”白经远挑挑眉。
“喂,你小子老实点,快吃你的烤红薯吧。”我说。
“啧啧,挺好。”混小子感叹着,一副天上下红雨的表情,有点不可思议,但是我看他接受能力倒是很好。
“今年家里热闹了,我和罗震,你和白哥都凑齐了,小姨肯定特别高兴。”
“她就喜欢人多,做那么东西,从来都吃不完。”
“伯母他们这个年龄的人都喜欢热闹。”白经远接话。
“帅,长得真帅。”傅闻意一边走一边感叹,“哥,要是白哥你早说啊,这么好的男人早早追到手才是正道。”得,他又开始扯那番歪理了。
“皮痒了吧。”
“哥,”他瞪大了眼睛,“我夸白哥你都吃醋,你还真是情深似海啊。”他意味深长地说。
“”
我决定不理他。
“罗震最近找工作,一家广告公司很看重他,已经开始实习了。”他啃完烤红薯,擦了擦手说。
“罗震有出息,哎,别光说他呀,你自己呢”我问。
“哥,你这就是不相信我了哎,怎么说我也是你弟弟,再差也不会差到哪去的,放心吧你。”
“白哥,我记得你小时候就和我哥认识,你们俩战线拉得挺长啊,这都多少年了啊是刚看对眼呢还是蓄谋已久啊”傅闻意瞪着一双眼贱兮兮地问。
“你倒是记得挺清楚。”白经远笑,“不过,我们两个小时候真的只是好兄弟,让你失望了。”
“嘿嘿,我就说嘛,怎么可能那时候就喜欢上。”傅闻意摸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