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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人获罪,走时繁华庭院,回时落寞荒芜。我只是想再见妻一面,却不想抗旨叛军,一纸诏书,命将归,可怜她”

    雅悠的开唱,使得听戏的那些主子们更安静了。只有那么几个心领聪慧的,对着开白的戏词心底翻了些花子。

    “呦,这是谁写的戏文呀,可真是大胆呢这两个丫头倒也敢唱,不过倒是真唱的不错。”

    那天晚上墨秋虽然讨好了皇后,可以皇后的性子,防微杜渐,遇着落井下石的机会怎能放过。这戏词刚刚唱了一句,就被她不阴不阳的批评。

    琤翾倒是一副认真的模样,对于皇后的话也不回答,好似什么也没听出来,只是那微微聚拢的眉头泄露了他的心思。

    皇后偷偷瞄了一眼皇上的神情,心底暗想这皇上怕也是疑心大起,或许都用不到她出手解决那两个丫头。

    戏台上还是只有京胡的声音,单调的延续哀伤。

    却听雅悠突然从自叹命薄的哀怨中转了高调唱到:

    “人生变幻无常,风起云落是沧桑。

    命运如此地玩笑,上天入地两茫茫,潇潇洒洒走过场。

    大福大祸大时代,功过是非谁曾想。

    真心真意真性情,悲喜冷暖自己尝,原一个命字说端详。

    一颗心,留得血性问生死。两行泪,敢同红颜尽飞扬。

    三更夜,半梦半醒半思量。四面墙,不屈不移坐中央。”

    这算是表态吧,就算是获罪入狱,就算是不被理解,也只当他是人生变幻,命运玩笑。而自己始终坚持血性,不负红颜,不屈不移。就是四面空白牢房,也秉着真性情端坐中央。任如何责问,只说对得起沧海桑田,天地茫茫。功过是非自有后人来评端详。

    戏中的男子彰显的是他的坦荡胸怀,他的忠君为国,他的深情厚意。也许此时还没有谁能将一切化上等号,可感动不是假的。

    突然京胡的声音断了,在最高调c最剧烈的时候戛然而止。然后,四周变得没有一点丝竹之音。静寂的空白,又扣人心弦。

    远远的似乎传来声声哭泣之音,由远及近的c断断续续的抽噎,如丝如缕般的勾人心弦。

    有人已经略微探起身子往台上张望,仿佛这样就能弄清楚那声音的由来。

    突然见帘幕翻起,跌跌撞撞出来一白衣的女子,青丝垂散,身无配饰,面色苍白,犹带泪痕。在离雅悠几步远的地方,突然扑倒在地,继而跪行向前,声声呼唤“夫君啊夫君”

    台上是两条触目的血痕,随着女子的前行越拖越长。看戏的人一阵惊呼,也弄不明白那血是真是假,只觉得她们戏也演得太过逼真。

    终于,那炽热的四目相对,那颤抖的双手紧握,却是四顾无言,泪珠扑簌,止不住的悲伤蔓延。

    “夫君,你真的狠心丢下我一人你怎么可以”

    女子的声音说不尽的痛心,只恨不得此刻就跟了丈夫而去。

    “你我姻缘,乃神明恩惠。今日我命不保,又怎忍你随我赴黄泉妻啊,我的妻,只盼日后神明佑你无恙,我心方安啊”

    女子突然甩开丈夫的手,踉踉跄跄往后退,摇头哭声唱到:

    “山中只见藤缠树,世上哪见树缠藤。青藤若是不缠树,枉过一春又一春。

    竹子当收你不收,笋子当留你不留。绣球当捡你不捡,空留两手捡忧愁。

    连就连,我俩结交订百年,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连就连,我俩结交订百年,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那最后的几句,女子一遍遍的唱,唱到声音沙哑,唱到泣不成声。

    直到这时,才有伴奏的琴音响起,缓缓的配合着女子的轻声呢喃: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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