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去抓了付醒神的汤药硬灌了下去,这会儿小姐才醒了。可吓死我们了。”
墨秋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脑子里却一直徘徊着昨晚的那个梦。始终没有看到梦里的那个男子长得什么样子,为何会对自己说那样的话。还有墨秋清楚的记得在被如珠叫醒的前一刻,自己还梦到那名男子给了自己一块玉佩。可惜还没来得及看清楚。
早膳过后,墨秋还想着那个梦,却始终不得其解,突然间脑中一个念头闪现,急急忙忙的唤来如珠,吩咐道“如珠,你抽个空去非姨那说一声,我想见她,让她约时间地点。”
如珠虽不明白墨秋想做什么,还是爽快的答应了,什么也没问。
时间就在恍惚中度过,很快的,早晨变成了夜晚。
这样的天,虽说都快清明了,却还是冷的,入了夜更是有种凄婉的气息飘荡。
墨秋望那窗外的落红满地,脑子里反反复复只那么一句“今日葬花人笑痴,他日葬侬知是谁”
“我就知道惜儿定是还未睡呢”
不用回头,墨秋也知道是谁,刚说想见她,她就这么大胆的闯了来。
“非姨还是这么率性,青王府也这么大刺刺的闯进来。”那个艳丽的女子,最爱红装,就连夜闯青王府也不着第二种颜色。
秦芳是一朵蔷薇,却只是还未得以盛开的那种,虽美却不够媚。
若说这女人的媚,墨秋倒从不认为是个贬义的词。李渔曾说过“媚态在人身,犹火之有焰,灯之有光,珠内金银之有宝色女子一有媚态,三四分姿色便抵过六七分”墨秋一直觉得甚为贴切。
所以秦芳美的还不够抢眼,而墨秋眼前的非怜却恰属于媚态撩人的那种,再加上本身就是七八分的姿色,这样看来就更加的让人移不开眼去。莫怪是非怜的忘情阁能在天朝如鱼得水,即使说了忘情c忘情,却还是有人前赴后继的去追情,可最终却是伤情一片。因为非怜无心,无心自然无情。也不是无心,只是她的心遗落在一个不爱她的人身上,为那个人伤,为那个人苦,为那个人做尽一切。那个人就是墨秋的父亲。
非怜就像一朵盛之的玫瑰,美艳,妩媚,却也多刺。那扯起唇角的嫣然一笑,极媚骨缭绕,却带着几分嘲讽。
非怜毫不隐藏,直截了当的问到:“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我知道非姨会一种奇异之术,叫做催眠。我想知道非姨可曾在我身上用过。”
有一次为了救一个精神失常的女人,临时没有什么药材,非怜就用了催眠之术,当时墨秋就知道非怜一定与自己的世界有所渊源。果然,非怜的曾祖是与墨秋同一个世界的人,只是早了墨秋很久穿越而来。墨秋知道很开心也很失望,开心是因为原来来到这里的不是只有她一人,失望是因为相隔数代,终不能相见。可墨秋自此对非怜更为尊敬,将非怜视为自己的长辈亲人。
只见非怜一挑眉,望着墨秋说到“怎么突然想起啦”
墨秋看着非怜,不说话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你也别怨我,那时的你思绪混乱,若不及时处理,你脑子里几种思想斗下去,最终崩溃的是你自己。”
墨秋叹了声气说到“我知道那一阵子我的想法很多,也很乱,可是,非姨直接抹去我这段记忆,怕是不止是这般原因吧。”
非怜点点头说:“你这么说也不错。那你可都想起些什么”
墨秋将昨晚的梦大概说了一遍,便听见非怜问到“你可知那块白玉代表什么吗”
墨秋静静地望着非姨,等着她后面的话。
“那是一块上好的白玉,刻成了并蒂莲的样子,中心单刻了一个“琤”字。”墨秋想接话,非怜却没给她机会,很快的说到:“当今圣上姓明,名琤翾。那白玉是圣上为太子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