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顾凌波为什么会知道?
他们曾经已经进展到这个地步了?!
林二春的确是有点心里不舒服,不过要说是生气却也谈不上。
她相信眼下在童观止心里,就算自己不是最重要的,可也绝对不会有女人能越过自己去,这点儿自信她还是有的。
可自信归自信,但,前女友对现任来说,怎么都是一根刺。
林二春目光森森。
童柏年扫了她一眼,靠在摇椅上,边晃边道:“她应该是知道一些的,你不知道,当年还是这小子第一次动心,那时”
童观止先无奈的打断他亲爹:“爹,顾凌波知道的不多,也不是我告诉她的,顾家是怎么有所耳闻,你不说我也不清楚,而且她根本就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她也没有见过,你故意这么让你儿媳妇跟我闹,有意思吗?”
话是对童柏年说的,却是在跟林二春解释。
童柏年半眯着眼睛哼了声:“有意思。”
童观止真是服了这老狐狸了。
那就无话可说了。
童观止又笑着安慰林二春,“二丫,酿酒的温度过高了就会变酸了,成了醋,你的眼神真是太烫人了,这是吃醋了?”
林二春盯着他好一会,童观止正要再说点什么,她面无表情的收回了视线,晃晃悠悠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了,问童柏年,
“顾小姐她既然早就知道有宝贝的存在,怎么现在才突然行动?当年唾手可得的东西她不要,现在公然绑了卓香琪和孩子,就不怕卓家人报复?”
林二春还记得卓香琪跟她说的,他们卓家也是后台很硬的。
这几年林二春也是走南闯北去过不少地方,而且她名下还有个镖局,几年来也成立了不少分号,也算是涉足江湖了,多少也知道一些江湖消息,比如潘泊生和顾凌波,她就知道点儿。
他们本来是盘踞青州的水匪,这几年别的匪寇放飞自我的时候,他们在致力于洗白,如今在运河上跑船货运也很有名气,那潘泊生还是青州府漕运司挂了个公职,名面上也算是公门中人。
做出公然绑架卓香琪的事情,还敢闹得人尽皆知,实在是匪夷所思。
童观止巴巴的望着林二春,解释:“没有唾手可得。”
林二春没理会他,猜测道:“会不会是因为顾小姐出了什么事才急需要用?不然就凭她以前跟童大爷的感情,也没必要公然逼迫您,找您借用应该也是成的吧。”
童观止扶额。
童柏年哼了声,白了林二春一眼,“你以为我们老童家是开善堂的,谁来借都得给啊?”
林二春悻悻的摸了摸下巴,与有荣焉的冲童柏年笑笑,“爹说的是,您老将顾小姐挂在嘴上怼我,这别人家的孩子再好,自家的再差,那也不换,是不是?”
童柏年失笑道:“越发的没脸没皮不害臊了。”
林二春才不在意这种小抱怨,又问:“卓七小姐的儿子是童家子孙这件事又是谁传出来的啊?万一消息有误,那顾小姐和潘泊生的威胁岂不是毫无意义?”
她觉得应该不是卓香琪自己,她再天真应当也知道,如今公然宣布跟童家扯上关系,风险是极大的。
童观止接连被酸,突然长叹了一声,“怎么会万一消息有误呢。”
叹完,他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坐在林二春旁边,只看着她,不再说话了。
童柏年横了他一眼,道:“谁传的还不确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香琪和那个孩子被人抓了,她也没有否认过,不然别人抓她做什么。”
几年前,童柏年还收到过他的老友卓博远转交给寒山寺方丈的一封信,在信中说是对童家的遭遇没办法,让他节哀顺变,保重身体,说不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