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有何吩咐,尽管教老奴去办!”
且说当日,在长安军营内徐晃忽然召文舜来见,神情甚为凝重地说道
“舜儿,为叔听说王上近日身体颇为不适,日夜茶饭不思,就在凤祥宫内睹物思人华太医遣人发来书信,说王上这是心病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王上平日里最为疼爱舜儿你你且回宫中歇息数日,多点陪陪王上,以解其心结军中之事,你便无需担忧,叔父我自会教兴儿暂为统率!!”
文舜一听,顿时面色勃然大变,想起不久前其父王文翰离去那萧索的背影,心中便是一阵发痛,如似割肉,火燎火急,连忙便颔首应道
“小侄这便收拾行装,立即赶回宫中!”
“不必了你来之前,为叔便以教人前去准备此下想必已然备好马匹、行装,你自出帐外去取便是还有,近年国事繁重,更兼王上连连丧失至亲,心力交瘁舜儿你可万万不可忤逆王上之意,多多去想王上的苦心!”
徐晃听言,心中暗喜,手一摆,遂便语重心长地说道文舜心中正是焦急,也无看出其中端倪,拱手便是答道
“叔父无需多虑,侄儿定当谨记心中!!”
“好,好!你速速归去,不必急着归营麒麟营之事,自有兴儿与为叔一同替你打理!”
徐晃灿然一笑,好似心满意足文舜应了一声,便速速出帐,果然便见一员将士已然备好快马文舜向那将士投去目光,微微颔首示意后,便纵身跳上马去,策马望营外奔驰而去
此时,在军中大帐之内徐晃听得帐外的马蹄声起,笑容更胜,扶着长须颔首呢喃道
“转眼多年,舜儿也到了成家立室的年纪若此事办成,三哥也算是解了心头大结”
且说,约是一个时辰后,在长安城内,街道之上文舜纵马飞奔,满脸急色,心里正是忧虑文翰的病情,只望能快马加鞭,早点赶回宫中看望城内的巡逻兵士,见有人骑兵纵行,本欲拦截,却有不少眼疾之人,发现那策马之人,正是王世子文舜文舜素来行事规矩,少有出举,待人有礼众兵士见文舜如此紧张,又是望宫中赶去,以为宫内出了什么变故,急忙纷纷疏散人群文舜纵马飞过,向路途的百姓告罪,又向巡逻队伍中的一员将士,疾言厉色地说了一声,宫里有要紧之事,待处理之后,再来请罪街上百姓虽一时认不出文舜,但听宫里有事,皆是自觉让开
这时,在醉仙楼上,司马昭正好看得此幕,眉头一皱,向正欲离去的马光问道
“光叔,那在街上纵马横行之人,是何家权贵子嗣?”
马光闻言,赶到司马昭身旁,向窗外望去,正见文舜飞马经过马光在长安居住已久,平日里文舜、关兴、钟会等人,亦常来醉仙楼关顾马光乍眼一看,便是认出了文舜的身份,便是答道
“回禀二爷那人正是西唐王世子,文子熹也”
“哼我听闻西唐王文翰治国甚严,今日见之,不过如此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文子熹身为一国世子,当以身作则,此下竟纵马横行街中,骚扰百姓,如此放纵!实在教人笑话!!”
司马昭冷哼一声,眼中不禁闪过鄙夷之色马光听了,却是稍是惊疑地说道
“这文子熹,老奴曾与之接触,并不似这般横行之辈莫非宫中是出了什么要紧之事!?”
司马昭闻言,默默地收回眼光,似乎并不愿再多提及文舜此人
话说,文舜一路策马赶回宫中,侍臣见之,连忙拜礼文舜急问,王上何在侍臣答说,正在凤祥宫内文舜便跳落马下,望凤祥宫赶去
那仍旧熟悉的花园楼阁,石山流水,不断地在文舜身旁掠过忽然,一阵琴声传来,文舜心头一阵,脚步不禁加紧了几分终于,文舜赶到了凤祥宫前,那弹琴之人,却非所想之人只见那满头黑白参半的发丝,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