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姜维乃郭嘉之徒,深受曹cāo赏识。而自乱世至今,夏侯氏一族的顶梁柱之一,夏侯惇已在数年前战死,如今唯独夏侯渊一个人支撑。虽然曹cāo对夏侯氏极为眷顾,但毕竟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一旦他战死沙场,夏侯氏一族便无人支撑,时过境迁,渐渐便会走向没落,到那时如若能得到姜维的照顾,亦是好的。
夏侯渊之所以会有如此想法,亦是无可奈何,毕竟他已渐渐老去,行兵打战,冲锋陷阵,兵戎沙场,马革裹尸实乃常事。而夏侯一族,年轻一辈,皆尚成长。夏侯渊本有心培养夏侯楙,却未料到夏侯楙尚未立功,便以被丁奉杀死。后继无人,乃一族兴落的最大后患。
姜维年纪尚幼,虽腹有韬略,但对于权谋之事,还是显得稍微稚嫩,并不知夏侯渊的想法,此下对夏侯渊感激不尽,暗道定要竭力相辅,谨记此恩情。四周将士,见夏侯渊如此袒护姜维,心中皆暗有不忿,但却不敢发作。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却说朱治撤军回寨,无论交州将士或是吴军将校对诸葛亮皆有不忿之sè,纷纷前来指责蜀人作战不力,居心不良。朱治面sè冷寒,却无为诸葛亮解释。须臾,诸葛亮与张飞等将入帐,顿时帐内的将士纷纷投来恶狠狠的目光,好似宛如要生吞了诸葛亮等一众人。张飞察觉杀气,环目一瞪,冷哼一声,刹时身上杀气宛如百丈巨浪涌起,瞬间压过了帐内交州、吴人将士的杀气,惊得一干人等无不变sè。朱治眉头一皱,眯眼望向诸葛亮。诸葛亮却是一脸的从容笃定,轻摇羽扇,不慌不忙说道。
“今ri那夏侯妙才yu要离间我等,以朱将军之智,想必早看出其中一二。”
朱治闻言,神sè一凝,遂微微颔首,沉声答道。
“确有此等嫌疑。那依先生之见,眼下该当如何?”
朱治此言一出,数员吴军将士,面sè一变,皆yu出席来谏。朱治速投去一个眼sè,示意那数人不可轻动,且看诸葛亮如何道说。
那数员吴将见了,自然不敢触犯朱治之威。诸葛亮暗暗看在眼里,忽然话锋一转,神sè凝重,与朱治说道。
“兹事体大,可否请朱将军与亮独谈?”
朱治听了,看了诸葛亮一阵,也是爽快,遂教帐内交州、吴军各将士退下,诸葛亮亦与张飞投去一个眼sè。张飞眉头一皱,却是唯恐朱治对诸葛亮不利。张飞虽出口直言,但诸葛亮从他的眼神之中,便知其意,淡然一笑,轻轻颔首。张飞明悟,遂引着一众蜀将退出帐外,就在不远处守候。
须臾,朱治的虎帐内,便仅剩下他和诸葛亮二人。朱治凝声而道。
“此下四周无人,先生但可直言。”
“夏侯妙才有心离间,竟是如此,何不将计就计,教他以为我等中计,从而心生松懈,进而伏之。我军蓄势待发,盛势出击,如此一来,必能将此恶贼诛杀!!”
诸葛亮眼sè烁烁生光,羽扇摇晃间,便是先说出大概。朱治听了,心头一喜,暗暗称妙,疾声问道。
“先生计策若何?何不细细说来?”
诸葛亮微微一笑,浑身尽显智睿之光,璀璨逼人,徐徐谓道。
“朱将军稍安勿躁。如今朱将军可于寨外,腾出一营,今夜亮便引众将士前往扎营。然后朱将军又派兵士在四周暗中为哨,以作监视。魏寇斥候探得,必以为我等已然离心,互相防备。然后再如此如此,计可成矣!!”
朱治听计,脸sè连变,惊骇不已。听罢,朱治不禁在心中叹道。
“这诸葛孔明果非泛泛之辈,此计当可谓是妙不可言!!我不及也!!”
而就在朱治对诸葛亮生出敬佩之心时,眼中却又闪过几分忌惮之sè,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咧嘴大笑,拍案称绝。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