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冲撞过来。周泰急挥刀而破,黑蛟相势顿起,一阵阵如同山崩地裂般的轰响连暴。
与此同时,曹彰骤然反击,一剑劈开凌统的双鞭,舞剑向凌统砍去。凌统猛地一躲,凌厉的英目爆出精光,双鞭仿佛暴起金光,向曹彰胸甲砸了过去。无尽危机向曹彰涌来,曹彰竟不惧反喜,竟就用这股逼迫感,来激发自己的潜力。只听曹彰扯声大吼,全身筋骨鼓壮起来,玄铁巨剑赫然挥起,隐隐间好似有龙啸之声。凌统眼眸一瞪,好似看得曹彰巨剑中有一条金龙若隐若现的冲出。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兵器遽然碰撞,风尘冲天而起,曹彰和凌统几乎同时从风尘内连人带马暴飞而出。曹彰一勒缰绳,止住去势,坐下战马嘶鸣不断。曹彰咧嘴笑起,适才他尚未能完全使出相势杀招,只有七成威力,若是得以大成。曹彰有足够的把握,能够战胜凌统。至于凌统则是一脸惊骇、不可置信之色,望着眼前年幼的曹彰,心里不觉涌起一阵悚然之感。
恍然间,一个念头猝然从凌统脑里涌起。若是此子武艺大成,只恐怕天下间,无人是其敌手!!
而在此时,只见在曹彰军后,无数兵马正冲杀过来。夏侯渊还有一身穿黑袍银甲的将士引兵杀来。周泰见状,心知久战,仍以取好,速与凌统叫道撤军。凌统亦无怠慢,勒马就走,临走前,深深地看了曹彰一”寒士谋第一千一百零一章曹氏之子(上)”眼。于是吴兵的人潮,汹涌撤去。曹彰咧嘴笑着,舞剑冲杀。夏侯渊唯恐曹彰有失,连忙命军士鸣起号角。曹彰听了方才罢兵。曹彰引兵赶回,见了夏侯渊,仿佛杀得并未尽兴,张口问道。
“叔父为何下来撤军。某正欲乘势追杀,复夺辎重。”
夏侯渊闻言,摇首而道。
“周幼平与凌公绩皆是深熟兵法之将。在前往追杀前,必先遣人马把辎重行小路押走。即使你前往追杀,亦难寻得路径,若是深入彼军重地,一旦遭得彼军围杀,如之若何?!”
曹彰听了,方才醒悟。在旁那员身穿黑袍银甲的将士,甚是无奈地笑道。
“三弟!为兄与你常有教诲,阵前厮杀,不可只凭血气之勇,当武略兼用,方可百战百胜。你若不改这般急躁的脾性,迟早吃瘪!”
此人正是曹彰的二哥曹丕。两人皆乃卞氏所生,同出一母。曹彰素来对曹丕极为敬重,当下亦无反驳,就嘿嘿笑着。曹丕看了,亦只能摇头苦笑。当下夏侯渊与曹丕、曹彰兄弟二人商议,夏侯渊想东吴即派军来袭击他的辎重队伍,大有可能以猜得张颌定会弃了汝阴。若有埋伏,张颌危矣。三人商议定,遂立即行军,赶往汝阴方向救援。
且说,张颌撤出汝阴城后,望豫州进发,刚到一座山谷之内。忽然间,张颌听闻汝阴城那里,传来阵阵喊杀声。张颌面色大变,正踌躇是否复回救援程昱时。突兀之间,四周擂鼓震响,连声炮声轰起。山谷两侧,炮石飞木打落下来。张颌军无备,顿时被砸得人仰马翻,一片混乱。就在此时,山谷前后两边,两部吴兵人马”寒士谋”气势汹腾的冲杀过来。前方一部兵马,统领之将,身穿火纹赤红西川华袍,满头飘逸发丝,只用一根红绸束起,面如冠玉,唇红齿白,剑眉星目,俊得可谓是沉鱼落雁,就连倾国倾城的美人,在如此俊男之下,亦自愧不如。此人正是东吴大都督,周公瑾也。周瑜坐着一匹火红宝马,脸上挂着一抹淡笑,向张颌说道。
“张儁乂,你已是瓮中之鳖,何不速速投降耶!?”
张颌见是周瑜,面色剧变,心知中了此人之计,虎目死死地瞪着周瑜。周瑜却是仍旧那副淡然笃定的笑脸,好似将张颌怒恨的眼神,置之无物。一阵诡异的死寂后,张颌猛地一勒马匹,就欲往周瑜冲杀而去。周瑜拔剑一招,山谷两侧,弩箭飞落,如同骤雨之势。魏兵被射得大乱,疯狂逃散,互相推拥,自相践踏而亡者,不计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