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最紧,还是迅地剿灭韩军的兵士,无兵的军马,就如被剥去爪牙的老虎,再无威胁之力可言
徐荣继续于大阵中央,指挥兵士进攻徐荣武艺虽只是刚入一流武将的行列,但其施兵布战之能却是天下一绝因此徐荣不会像张辽那样,冲锋陷阵,于万军之中取大将首级,而是稳居后方,指挥兵马作战
徐荣与张辽可谓是完全不同的将领类型
话说,韩军又是遭遇文军的伏击,韩遂在候选、程银还有五六千兵士的拥护下往山脚逃窜而去之后韩遂逃至一林口,忽然又有一彪文军兵士从隐秘chu杀出,韩遂吓得浑身哆嗦,连忙夺路而逃,二千韩兵退走不及,被文军兵士杀住韩遂只顾得逃命,哪还顾得这些兵士的安危,头也不回地狼狈而逃
连连遇到埋伏,韩遂精神高度紧张,脚下踩着的大地如同薄冰,好似随时都会碎裂,将他吞入无尽深渊后来韩遂又逃到一处分叉路口,向左行通往一山林,再走数里便能赶回富平,若向右行则通往一谷道,再过一河,行十里路程才能回到富平
一条是捷径,且地势平坦,易走快捷一条是远道,地势复杂,难走险峻韩遂心跳飞撞不停,一众将士皆望着韩遂,等待韩遂的决定韩遂沉吟一阵后,竟要走左路捷径
“主公,左路虽是捷径,但正因如此,大有可能埋有伏军要不我等选择右路,右路虽远,但却安全”
程银脸色一紧,连忙劝道韩遂眯着眼眸,摇头而道
“不可文不凡历来布兵喜出反常,他大多会猜到我等会选右路,因此右路才大有可能会有伏军”
“主公,那文不凡远在千里之外,岂可能尽知我军一切动向?”
“这的确让人匪夷所思我等自从攻入北地,除先前半月占尽上风,后来每每行军,皆遭伏击这就好像,文不凡早就设好一方杀局,将我军行军动向,尽数推算而出,然后布下重重杀机,等我军自投罗网”
韩遂眉头深锁,苍白毫无丁点血色的脸上,布满的尽是浓浓的疑色程银和候选两将,亦是心有同感,恐惧不安的情绪仿佛密布全身
韩遂主意下定,随后便引四千余兵士赶入左路,韩遂引军进了山林后一路急赶,正行到山林腹地时,突兀间又有无数兵戈、铠甲震dangs声密集响起,如同地狱的召唤,将韩遂、程银、候选,还有四千韩兵皆吓得呆滞失魂
三千持戟甲士,踏着整齐一致的步伐,步步压来随后紧跟的是,二千弓弩手再者之后,则是三千纵马骑军三队兵马皆呈圆状阵势,进军度不快不慢,将四千韩兵重重围住
“又又又有埋伏”
程银张大着嘴巴,不可置信地惊呼起来,而在他身后的不少兵士,都好似被抽走了灵魂,连日的提心吊胆,步步为营,使得他们再也无法承受,精神完全崩溃,一柄柄武器跌落在地,近数百韩兵皆瘫痪在地,一些兵士发着凄厉的鬼叫声
那嘶声裂肺的鬼叫声,似乎在提醒着韩遂他们已无路可逃韩遂身躯一阵一阵地在颤,浑身冰寒如冰
这将近一月时间的战事,韩军所有大小将士皆面临无以复加的压力,死亡的阴影不断地笼罩而来,将他们逐渐地淹没这其中的恐怖,无法言语的折磨,令所有人几乎崩溃
“呜呜呜呜杀啊”
候选的脑袋里忽地‘嘣嘣嘣’的连响,好似脑里的一条条神经线都在断开候选面目狰狞,一抬手中长枪突兀冲向包围圈的一处方位就在此时,只见一身穿银甲,手执方天画戟的威勇将士如同一道火风般策马从阵中杀出,迎向候选
“哇哇哇哇张文远老子和你拼了”
候选状若疯狂,大嘴大张,扯着嗓子竭斯底里暴吼那银甲勇将正是张辽,张辽冷着面目,不发一言一语,挥画戟而迎两马相对而冲,刹时接触之间,候选一枪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