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便是涌起一阵醒悟之色。
“孟德,这郝萌不会正是,今日被你教训一番的那个强抢人妻的恶徒吧?”
“呃?说起来,这恶徒好似就叫郝萌。”
“你!色字头上一把刀呐!”
曹操呵呵一笑,全然一副无所谓的姿态,气得文翰直咬牙,暗道这色鬼迟早出事!
就在曹操和文翰对话间,吕布将郝萌对他说的话,尽数说予陈宫,陈宫又是气愤又是失望,若非他生性忠烈,认定此生绝不侍奉二主,定然甩袖离去!
“公台!我误信谗言,是我之过。但当下大敌当前,还望公台出手相救。事后我定会与你赔罪!”
吕布收起了自己的傲气,史无前例的竟向陈宫认错。陈宫大大地叹了一口气,亦是收住满肚子的气愤,走出阵中,拱手执礼,向曹操、文翰道。
“曹司马、文冠军,此事全乃我家主公麾下郝萌教唆而至,此人大发谗言,诬蔑我与两位有谋害我家主公之意。我家主公误信谗言,确实有过。
不过当下城外,还有李催贼军在虎视眈眈,若我等在长安混战,只会便宜了李催。还望两位明公,能够以大局为重,宫在此赔礼了!”
“呵呵,陈公台你真会说笑。吕奉先几乎谋了我等二人性命,单单一赔礼道歉,就想将此事揭过,未免太过异想天开了吧?”
曹操一脸戏谑的笑容,好似在听着天大的笑话。陈宫自知此事难了,收敛几分神色道。
“难不成曹司马当真要血流成河,才肯罢休?”
“非也。陈公台你说得有理,李催贼军正在长安城外,若我等混战,只会让他尽收渔人之利。不过,吕奉先如此害我和文冠军,若我等二人,将此事轻了,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我等二人无能?”
“曹孟德,莫要拐弯抹角,是好汉就给个痛快!!”
吕布虽是理屈,但又怎容曹操这般高高在上,俨然一副高姿态地在他面前放肆。曹操却未将半分注意力转去吕布身上,一双细长带光的眼眸,一直在盯着陈宫,眼色中毫不掩饰,他的喜爱之意。
“陈公台,竟然这吕奉先不信任你,为何不投于我的麾下?”
陈宫脸色刹地一变,曹操的目光极具有诱惑力,但陈宫还是死死地压住了那份触动,当场断然摇头拒绝。
“承蒙曹司马错爱。但我陈公台,此生绝不侍奉二主!”
“呵呵,那若是你家主公之令,那又如何?吕奉先,若你想将此事了解,需弃一人一马!我要陈公台!赤兔马,则赠予文冠军!!”
曹操早知文翰对吕布坐下赤兔马一直喜爱万分,而文翰对曹操擅自替他做主,亦并无意见。确实,文翰对赤兔马垂涎已久,不过他并不是为自己所要,毕竟他已有了毫不损色于赤兔马的踏云乌骓。他所为的,是他的那位结义二哥,关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曹操可谓是狮子大开口,要去陈宫和赤兔马,等于断去吕布双臂,吕布当场就狂笑起来,笑声顿止,脸上满是浓烈黑沉杀意。
“曹孟德,你才是异想天开!!想要陈公台和赤兔马?那就踏过我吕奉先的尸体来取吧!!!”
“快!!快快让开!!!”
忽然间,在曹军阵后,一员老将带着一架快速驶来的马车,正火速奔来。夏侯惇正欲令兵士去阻,哪知那老将凝声就喝。
“曹司马,老臣乃太仆朱儁!”
曹操一听来人乃是朱儁,脸色一凝,对夏侯惇做了一个手势,夏侯惇得令,令兵士让开一条道,让朱儁和其身后的马车驶过。
朱儁领着马车在曹操、文翰和吕布对峙的中间一带停下。很快便见白发苍苍头戴官帽的杨彪从马车内急急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