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取乐。”
“好。果然如太守大人预料一般,这些贼子松懈下来了。太守大人这声东击西的计策,当真是妙。陷阵营的各将士准备,莫要辜负太守大人一片苦心!”
“是,高将军!”
而就在瓮城的不远处,一支二千装备精良的兵马似乎隐秘了许久。高顺冷着脸色,大手一挥,数个士卒在雪地中慢慢奔跑,快要接近瓮城时,连连翻滚后,拿起背后大弓,瞄准瓮城上的正在巡逻的贼子。
咻咻咻。
一根一根突如其来的箭矢,将土城城头上的为数不多的数个贼子,纷纷射落。这些士卒瞄得极准,射的都是咽喉、心脏等重要位置,一箭射中,贼子无一例外连惨叫的都没有,就无声地倒下了。
而在土城内的其他贼子,或许正喝得兴起,完全没听到贼子掉落的细微声音。
高顺屏着呼吸,带着二千陷阵营士卒,正缓缓地接近土城。就在仅仅距离土城数十步之遥时。高顺猛然大喝起来。
“风!!”
“风!!风!!风!!”
何为风,风既是速度,此乃陷阵营特有的号令。意思就是说,用最快的速度,攻占面前的敌人或是城池。
二千陷阵营士卒,顿时如一头头疾奔的雪狼,冲向瓮城。在前头的数百个士卒,齐齐一撞,将土城的大门撞倒。
轰隆一声,大门倒下,掀起一大片的飞雪。
大门倒下的巨响,顿时将还在土城土房内或是喝酒或是在火炕上取暖的贼子吓了一跳。当数十个贼子走出土房时,在他们眼前的是,一支装甲精良的兵马,他们眼神冰冷而充满杀意,正执着一根根锋利的长矛,朝他们冲来。
“啊啊啊~!敌袭敌袭呐!!”
一个贼子吓得满脸苍白,不禁地扯着嗓子大喊起来。
“火!”
“火!火!火!”
火,即为爆炸性的攻击。以燃烧毁灭一切的力量,将面前的敌军吞噬。亦是陷阵营独有的号令。
随着高顺火字号令响起,顿时二千陷阵营的士卒,宛如燃烧起来,爆发出极大的力量,冲到周边贼子的身边,长矛欲要刺破一切,无所不破,一个个贼子尚还来不及拿起武器低档,就被骤然爆发的陷阵营士卒刺死。
而随着一道道惨烈的惨叫声响起,越来越多的贼子从土房中慌慌张张冲出,而迎接他们的则是陷阵营士卒宛如火潮般爆炸性的攻击。
陷阵营的士卒乃是高顺费尽心思,经历过几位严厉操练而塑造出来的一支兵马,又哪是这些原本只是农民出身的贼子能够对抗的。而此时,高顺所领的陷阵营又是突然来袭,贼子毫无准备,又是许多人喝了过量的酒,神志不清。
所以,无需置疑地,场中是一面倒的战况。
陷阵营士卒,以无所不破的气势不断地发起冲锋,他们手中的长矛刺破了一具又一具惊慌失措的贼子身躯。
一滩滩挥洒的热血,洒在雪地上,将洁白的雪染成极为鲜艳的红。
“怎么!怎么可能!为什么会有一支朝庭兵马来袭!你们这些朝廷走狗不是正与大牛子的人正打得热火朝天么!”
满脸麻子的大汉从他的土房中,醉醺醺地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当他见到他的手下正被一支如狼似虎的朝庭兵马不断吞食时,顿时酒醒了一半,然后又以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厉声吼了起来。
“愚昧反贼,中了我家太守大人的声东击西之计还浑然不知。纳命来吧。”
而正领兵往一方冲杀的高顺,正好听到这麻子大汉的厉叫,高顺看此人穿着神态便知他就是此土城之主,立即爆发狂奔起来,如一头恶虎般冲向麻子大汉。
麻子大汉见高顺神态威严,就知他非是一般人物,连忙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