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中遭到各路贼子的伏击,那么到时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除此之外,还有粮草也显得尤其重要,若是深入山脉后,粮草一旦被夺,此时又是寒冬,难以在山中觅食,到时饥寒交加,在他们眼前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两年前,狼神脉如此恐怖,亦不是被我等征服。此白龙山亦只会,被你我踩在脚下,高将军你说对吗?”
文翰向身旁的高顺露出一个极为灿烂的笑容,高顺不由想起当年与文翰、关羽还有黑风骑在遍地狼群的狼神脉来去自如,谈笑风生的画面。
“只要是在不凡身边,刀山火海,高某亦敢一闯。因为,高某相信,追随在不凡的身后,再长的路,再高的山,都将会被不凡征服。”
“呵呵,你这高哑子。什么时候,也学会啪马屁了?”
“属下说的句句是真。”
文翰笑呵呵地打了一拳高顺的肩膀,高顺却是一脸认真地说道。文翰无奈地摇了摇头,再次把眼光投在白龙山脉上。
架架~!
不一会后,被文翰派出侦察山势的斥候骑兵回到了荡阴城下,几个斥候进了城后,疾奔上城,来到文翰和高顺身边单膝跪下报道。
“报,我等依将军之令,上了第一个山头。经过来复侦察后,已经确认山头上有两座贼子大营。两座大营内,贼子的数量都在二三千人左右。不过,两座贼营小的都曾靠近观察过,里面守护森严,好似知道我等兵马会来征讨他们似的。”
“哦?竟有此事?讨伐贼子一事,我有意隐瞒,一路行军过来,也是不张扬。为何这些贼子会知道我们会在这寒冬讨伐他们呢?”
文翰眉头一皱,然后在脑海中突然回忆起,在他行军的路程中,曾在阳武、平阴、蓝田等县歇息过,每次都有几个鬼鬼祟祟的家丁,过来偷看他的军队。
“哼,这群老奸巨猾的老狐狸,为了要我这颗项上头颅,还不惜向这些贼子通风报信。这笔账,我文不凡先是记下了。”
大雪飞扬,在白龙山脉最是靠近汤阴县的山头上。一支二千五百人的朝庭兵马,踩着堆积已深的积雪,在山路上走过一条长长人行马蹄的轨迹。
文翰领着一千骑兵走在队伍的最前,后面是一千五百一手拿大刀一手拿盾牌,背后还背着弓箭箭囊的步兵。
在他们不远处,是一座用土木塑造的瓮城。瓮城上,有数百个手拿弓箭穿着兽皮大衣的贼子在巡逻。
文翰眯了眯眼,在这距离已是差不多,举剑一挥,在其身后的一千五百手拿刀盾的步兵立即冲了前去。
在距离土城还有数百步的距离停下,然后排成三横列的队形,在文翰一声‘弓’字令下,一千五百步兵快速地将背后的大弓拿出,搭弓上箭,瞄准瓮城上的贼子。
“射!”
就在瓮城上有几个眼尖的贼兵发现有一支朝庭兵马已悄然而至时,正要大喊,但随着文翰又是一指令下落。无数的箭矢冲天而起,将那么想要大喊的贼子吓得,生生的把话咽了回去。箭雨飞跃半空,坠落在瓮城周围。
咻咻咻咻。
一些来不及反应的贼子,只听得耳边猝然响起,数之不尽的箭破声,然后身体就似被一股巨大的冲力击中,伴随而来的是,身体某个位置有一剧痛的感觉。中箭飞落瓮城城头的贼子惨叫声,顿时将瓮城内正在各个土房生火取暖的贼子吓了出来。
“敌袭,敌袭!朝廷的走狗来咯!”
一个贼子跑上了钟楼,将青铜大钟猛烈地撞响,随着钟声的响起,无数的贼子冲上了瓮城城头,手拿弓箭,将箭头瞄向那仅在数百步之遥的一千五百朝廷军。
“盾墙!”
文翰好似早有准备,在贼子往土城城头冲时,就已下了此命令。等土城城头上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