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家的脸面,绝不能输。而文不凡不重脸面,不重所谓的名声,但他为蔡琰,此场决斗之胜,他是势在必得
卫仲道的脑海里不禁回想起,文翰那疯狂的眼神,这是一种不惜代价,血染四方,也要夺得的疯狂目光。
“二叔呐,二叔,你此番是将卫家往地狱里推呀。”
卫仲道望着正与台下豪门人、儒生大方豪言的卫琼,苍白的病态脸色里,变得更加黯淡。
“来了!大家快看!文不凡来了!”
须臾,卫家敞开的大门,有数匹快马急速奔入。两道黑色的闪电不分前后,首当其冲,在其之后,是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骑着的是一长发飘逸,脸上带着不羁笑容,眼神深邃一副谋士打扮的风度翩翩男子,男子身后,是一神色威严,不苟言笑的身穿黑绸红鹰战袍的汉子。在汉子身旁,是一目光精锐,不修边幅却有着独到韵味,浑身散发着草药味道的怪人。这三人面相奇异,气度异于常人,顿时让场中的人静了下来。
“吁~!”
两道快得不见影的黑色闪电,在广场中央骤地停了下来。这时,场中众人才看清,这两匹快马的主人。
其中一位,白绸梅花袍,剑眉星目,唇红齿白,一脸平静如镜的脸容,给人一种从容不迫的感觉,他的一双眼镜极为深邃,让人难以与他对视超。而在他旁边,是一美须公,他身穿鹦鹉绿袍,红枣脸色,丹凤目卧蚕眉,浑身散发着‘力’的气息,好似一拳就能打破一面城墙。
这五人,各有不同的风格,一看就知都非是池中之物。一时间,场间静得一根针掉下,都能听清。一个人能耐如何,见之相貌、神态、气场大概就能猜出。许多有些阅历的豪门人、商贾,内心立刻开始分析,甚至有些人已在内心打算,待卫家此事结束后,立刻就到太守府登门赔礼,卖好予文不凡。
他们为何有如此打算。因为,就凭这五人出场的气势,他们就知道,卫家慑不住文不凡!
“吾,河东太守,山阳文不凡,唐突而至,礼节有失之处,还望卫家,诸位多多见谅。”
只见那身穿白绸梅花袍,男子不卑不亢拱手报名,身上散发着一股无形的威严气势。在场所有人不禁一惊,有关文翰的传闻,他们听过不少。此番见之,无论是气度、气场还是那毫不掩饰的杀戮气息,都让人不敢有所小觑。
“文太守气度不凡,是我等有失远迎,还望文太守莫要见怪。”
或者是文翰、关羽这两人身上的杀戮气息过重,在场的人态度似乎有些改变。文翰、关羽历经战事大大小小将近半百,死在他们俩人手下的人,不计其数。一将功成万骨枯。他们的杀戮气息乃是从战场中练就,已成为他们身体的一部分。
而在场的这些豪门人、商贾、儒生,少有经历战事,在这短暂的接触中,就被他们那股浓烈杀戮气息所震慑。毕竟当今非是太平盛世,这些人身处高位,当然有一些高于常人的智慧、眼光,明白到在当今乱世,任何东西都不够拳头实在。
“哈哈,文太守今日到此,我想非是与我等这些小人物谈心的吧。文太守冠军之名,如雷贯耳,征羌胡,灭黄巾,死在文太守之人,可堆为一座瓮城。
但可惜我河东卫家,非是畏惧强权,贪生怕死之辈。文太守要强占我河东卫家少主未过门之妻,我等宁死不妥!但我河东卫家乃儒学名门,不愿生灵涂炭,为此今日与文太守来一五场三胜的决斗。
胜之者,能最终抱得美人归。到时,还望文太守接受事实,胜负,莫要做出一些令河东人心寒之事。”
卫琼在高台上,大放厥词,且这话中有话,对文翰是明赞暗踩,然后又将自己那一方说得大义泯然。
文翰眯了眯眼,望着卫琼,淡淡道。
“依我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