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十分没有礼貌,若是平时的袁绍早就发火了。不过,袁绍对其视而不见,自顾自地在说着。
“哈哈。本初,汝不妨再等等,吾观这时间,不凡再过几个时辰就会回来了。哦,还有,这几日汝送来的药材,不凡嫌其占地方,要汝拿回去。汝若是等得不耐烦,要回去的话,记得把那些药材带走。”
曹操嬉笑着,不断地用语言刺激袁绍的神经,希望从其看到神色变化。袁绍表面做得很完美,但终于还是被眼锐的曹操,发现其身子有些发颤。顿时知他是在装,死撑。
“哼。这袁本初若是真能改,这天下的猪恐怕都能上树。不过,隐匿得挺深的,莫非背后有高手在教他?”
曹操得到想要的结果,在内心腹诽一阵后。又听袁绍有礼说道。
“无妨,只是数个时辰,若是能得到不凡原谅,等三天三夜亦是值得。还有若是那些药材占地。这刚好,吾在洛阳城内以前有一庄院,平时一直有人打扫,地方也是阔绰干净,算是雅居。
今天来,便是想要献于不凡赔罪。到时把那些药材搬去正好,那里有数十间房子,药材再多,也只占一间。而且,不凡现是军司马,职位不低,也要有些门面,不能常住在曹府,免得遭人闲话。”
“哦,本初竟是如此真诚要与不凡赔罪。那院子,曹某去过,可是价值不菲,汝可真舍得啊。若是换个位置,曹某随便送些金银便是,那院子曹某可舍不得。平时放下金玉娇女,在那院子。闲时,快乐快乐,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人生在世,万物皆可用金买得,就是性命买不得。以往吾与子远心胸狭窄,谋算不凡性命,此等罪孽无法原谅。所以,现只能略尽心意,博得不凡些许原谅。”
“哈哈。难得,难得啊!这世事真是奇妙,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袁本初,也要求得别人的原谅。曹某有幸看得,当解心中一遗憾。”
曹操背过身子大笑,袁绍听着拳头不由拽得紧紧,看是就要发作。只是,曹操背着身子,没看到他那张瞬间变得狰狞的面孔。
许攸连忙打着眼色,让袁绍注意,否则就前功尽弃。袁绍吸气吐气,平复心情,刚好被曹操转身看到。又装着天气燥热道。
“呵呵。这天气真热啊。”
曹操看在眼里,也不拆穿,又与袁绍、许攸聊了起来。几人等了数个时辰,三人聊无可聊,寂寥地坐着发呆。
这时有一下人过来禀报。说文翰今夜留在蔡府是用餐,晚上与蔡中郎、王允等人约好酒席,谈论诗赋,邀请曹操一同过去。
“哈哈。看来本初今日注定无功而返。要不留下来一同吃了晚餐后,与曹某一同过去蔡府。当面与不凡赔罪如何?”
“不了。不凡只有邀请孟德。吾不请自去,失了礼节。吾与子远就先行离去。”
袁绍此时内心已气得爆炸,脸色阴鸷无比,站起身子,不等许攸,就急急离去。许攸也连忙站起,向曹操施了一礼,匆忙赶了过去。
袁绍上了马车,脸庞就完全变了,呼吸急促,眼睛红得好似兔眼。许攸进来,见袁绍如此面目,暗叫不好,连忙安抚袁绍。
“曹!孟!德!文!不!凡!吾恨不得吃汝等肉,喝汝等血!汝等给吾记好,今日之耻,吾袁本初比十倍奉还!”
袁绍从喉咙处,好似吐着火出来,一字一字地喊着两人之名,心中的恨深似海水。
“本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莫非本初忘了田御史之言,吾等当下之重,是站住脚跟,取回族中之人支持。特别是本初的叔父,太傅袁隗,他现对汝改观不少,若是他愿支持本初,那这族长之位,就如囊中之物举手可得。到时,本初当了汝南袁氏族长,要捏死曹孟德与文不凡这两只蝼蚁,那是轻而易举。
而且,本初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