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这次和鼬来医院,我手忙脚乱,什么都不懂。美曰其名陪他来看医生,其实只是像个小陀螺一样跟着他转罢了。也怪我总是是把他在的那个世界想的太古老,后来和鼬聊天途中才知道其实那里和这里也无甚区别,忍者办公也用电脑,生了病要去医院看,医院和这里差不多,只是不像这里人这么多罢了。先前我总把他当成一个从远古时代来的人,后来想想实在是不应该,他在这里除了没有认识的人以外,和那里也没什么两样。
哦不对,还是有区别的。在这里,他的忍术基本派不上用场。
“医生,他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吧”我把所有的片子都递给医生,紧张的问道。
医生是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他仔细得把所有的片子都看了一遍,又把病例本看了一遍。有些讶异道:“吐血是什么时候的事,出现多久了”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眼珠子偷偷转到鼬的方向,屏息等他回答。
“我忘记了。”他却这么说。
“这么可能忘记呢这种情况多么”医生皱了下眉头,继续问。
“这个也记不清了。”
“那好吧。”医生有些不耐烦,“从片子上看你很健康,没有任何问题”
“真的吗您确定”我有些不敢相信。
“没有问题。我开些下火药给他。”大概是鼬的态度惹医生不快,他不愿与我们多谈,大笔一挥在病历本上写下要开的药,就把我们打发了。
买了药之后我喜滋滋地跟着鼬回家。他表情仍旧波澜不惊,一言不发,不知又在想些什么。我因为太开心所以有些聒噪,一个劲和他说话,虽然他并不怎么理会我。
“鼬,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你看起来很开心。”
“你没事嘛我当然开心啦,刚才检查的时候吓死我了,比考试紧张多了。”
“说真的,我理解不了你。”他停下,“我只是你从书里认识的人,你不了解我的全部,我更是对你一无所知。你为何对我”
“你为什么没有想过也许我是忍者,伪装成这副样子接近你,伺机袭击你呢。”我嬉笑道。
“不可能。你身上没有查克拉的气息。”
“唔好吧。”我站定,思索了一会。然后抬起头看他,“鼬,我们认识也好多天了吧,难道不能算是朋友吗。”
他愣了愣,然后道:“你可能并不了解我那个世界。”
“诶”
“忍者不需要朋友。”
“喔没没关系啊,就当我一厢情愿好啦。我把你当朋友,所以关心你。”说完我特地干笑了几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这时刚好到了他住的旅馆,我解脱一般地同他说:“我先回去啦,明天见。”
他神色复杂,似乎还有话要说,但最终什么都没说。我们就这样互相道别。
我一个人走在回寝室的路上,被冷风吹得直哆嗦,已经快十一月,落叶在学校的小道上铺了厚厚一层,就跟地毯似的,今早我出校门的时候看到保洁阿姨刚刚打扫过呢,这会才下午,又是这么厚。向上望去,繁茂的枝桠上已经没什么叶子哩,只有那么几片还赖在上面苟延残喘。天气预报说明天有秋雨,兴许经过秋雨的侵袭,它们也都落了呢。
我心里泛着一圈圈愁闷,连自己都解释不了。
鼬刚才的啊让我有些伤心,虽然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在他心里有一丝一毫的地位,可是被他亲口拒绝,果然还是有些失落。
我讨厌自己现在这样,太贪心了。人就是这样,得到了一些便苦于得不到更多。说好的只是看看他就满足了呢怎么逐渐便忘了初心。我在心里好好的批判了自己一通,然后回宿舍跟着小四玩了好几把cf,死了好几回以后,心情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