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房间立刻空无一物,仅剩下一张普通的床榻。
“是定阳修为不够,谢前辈指导。”定阳脸色一红,显然青隐没跟她说太多的事情,只道称呼宫梵为前辈即可。
“青隐,你去把门关起来,守在外面不要让弥天进来捣乱。”如果弥天现在进来看见房间变化如此之大,定然是要气得半死了。
“好。”青隐岂是不明白宫梵的意思,立刻就闪身跑到门口将门从外面关上,正好把刚刚跟上来的弥天给挡在了门外。
“定阳,如果待会儿有什么不适就叫出来。”宫梵如是吩咐。
“恩,好。”虽然心里忐忑不安,可意外的,她觉得宫梵的存在似乎给了她莫大的安全感。
淡淡的金色光华随着宫梵双手的动作充盈床榻之所,定阳渐渐的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越转越浓的金色弥漫,宫梵的影子在她面前彻底的模糊起来,直到完全失去知觉
门外。
青隐面无表情的挡在门口,与她对峙的正是弥天。
“你倒是很听宫梵的话。”弥天揶揄。
“没有。”她只是为定阳的安危着想,他们现在需要绝对安静的坏境。
“出乎意料。”弥天的掌下凭空出现一张木椅,看也未看便坐了上去,脸上的表情却是一反常态的正经:“没想到,他竟然答应带着你。”
“是你低估了我。”正色看向面前坐在椅子上的人,一袭朱红锦袍,唇角勾勒眉眼的浅笑,不似桃夭,却又胜似桃夭。完全看不出,这个人曾在谷米面前那般无理取闹。
青隐忽而觉得她从未看得懂弥天,他跟宫梵不一样,实在是太多变。
和谷米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弥天是天真乃至傻兮兮,但是那也恰巧是他内心最纯真的状态。
和宫梵在一起,弥天似乎很是护短,或许宫梵于他而言,是个很重要很重要的朋友。
至于和自己曾相处的两次,却让人觉得此人出手极狠c心思缜密,如果是个敌人,定不好惹。
“唉”弥天轻叹了一声,双眸微闭睫毛微晃:“其实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掺和的好。”
在峨眉山门前的时候,他就明白,青隐是下定了决心想跟着他们。
只是,他根本就没有在宫梵面前说过。
不是因为不想说,而是因为他觉得没必要,按照宫梵的秉性,绝对不会带着无辜的人去做那些事情,毕竟,谁也不知道前路如何。
“你不用劝我。”她有她的目的,无论如何,她都想抓住这次机会。
当然,为师父报仇是其一,至于其二她觉得自己应该这样做,宿命的安排。
“你的性子倒是很执拗。”比宫梵还执拗。
青隐没有回答,只是漫不经心的瞥了眼前那个笑得无限妖娆的人,然后就把眼神转向了一边的地上,直到
“吱”青隐背后的门被打开,站在门口之人,正是宫梵。
“如何”青隐自是担心定阳的情况,不等宫梵回答却是冲了进去。
床榻之上,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年仅二十余岁的姑娘模样,清丽脱俗,倒是有些仙风道骨感觉,甚是出尘。
“成功了”弥天见宫梵出来,立刻站起问。
而后也跟着青隐一头钻了进去,待看见定阳年轻的面容,暗道:行啊不过是五成的把握竟然也能成功
“昊天塔呢”不似青隐更在乎的是定阳,弥天倒是还记得清楚他们想要的东西。
不过宫梵手上没有拿东西,难道是收起来了
“喂,你藏哪儿了”某人又恢复了那种吊儿郎当的性子。
“昊天塔在那里。”宫梵扬手指向定阳。
“什么意思”不是成功了吗
“昊天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