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官家快些去吧。”
皇帝才不搭理她,一把将小女子抱起,往那偏殿去。路上的宫人内侍皆做低头状,好似什么都看不到一样。自从出了罗秀的事,昭纯宫里的宫人除了那几个想要飞上枝头做凤凰的怀了那不一样的心思外,其余的都人人自危,生怕一个错眼就被主子怀疑上,那日子就难过了
进了偏殿,皇帝三下五除二就剥了她身上的里衣,杨茹推搡不过,只能顺从地由他抱着放进浴桶,满脸羞红地任他吃遍嫩豆腐。
只着了鹅黄色并蒂莲肚兜的小女子满脸绯红,一双水色的大眼睛又娇又羞地四处漂移,却不敢落在他身上。皇帝心满意足地抚着那一身白皙如凝脂的肌肤,只觉入手即化,扯开那脖颈后的结,看着那兜儿悠悠颤颤地挂在那雪白一片的胸口,若隐若现的白兔儿好似要跳脱出来。
俯,含着那颤巍巍的红梅,感受着那顶儿在他口中慢慢绽放,抱着她的臀儿,叫她坐在自己的膝上,皇帝瞧着那水浸满至她胸口,玉石儿般的颈儿往后仰着,细细的声儿渐喘起,让他忍不住全身都火热起来,只想将她狠狠地吞下。
水中观花,花如影,影如花。摇摇曳曳,便是那叫人软了魂的嘤嘤细啼。
一遭毕,杨茹已经没了力气,任他擦干了身子,套了里衣,亲自抱着回了内殿。
“官家,妾真是没力气了。”杨茹见男人眼底尚未熄灭的火,连忙讨饶,再来一次,只怕她在太后千秋宴上就该出丑了。
皇帝看着换了一身粉色里衣的女子,一张小脸比那衣裳还粉嫩些,心中不知为何有些遗憾。她这般白雪似的肌肤,若是穿着一身大红色,该多么叫人惊艳啊。只可惜,她这辈子,只能着银红c桃红c粉红了。
杨茹见他忽的没了声响,不由好奇,拿手指点了点那胡须,嘟嘴道:“官家想什么哩”
“在想太后千秋。”皇帝不动声色地收回思绪,将一脸狐疑的小女子按进怀里:“那日你家侄儿似要出场蹴鞠,倒好瞧瞧你这师傅教出来的徒儿可是厉害。”
说起侄儿们,杨茹立马一脸兴奋:“官家好生瞧着吧,我家侄儿们一个个都是个顶个的厉害呢。”
这丫头,至于一说起侄儿们就这么激动吗皇帝心里有些吃味,但是见她如此神采飞扬的模样,又不免有些宽慰:笑起来多好看啊,非板着个脸吓他,真是的。那杨家三郎与四郎在步司也有些日子了,皇帝对这两个儿郎也算有点印象,武艺出众,为人稳重,且从不借姑姑的名义到处招摇,这点叫他甚是满意。不知那杨六郎与杨七郎是个怎么样的。
到了太后千秋宴,取个与民同乐的好意,一大早的皇后携着三宫六院与太后请安,上午则是命妇们进宫祝寿,到了下午,便是君臣同乐,是为国宴。
而蹴鞠赛,则是安排在国宴之时,君臣们一边享受着美食,一边欣赏激烈的蹴鞠赛,兴致起来了,说不定还有人官袍一脱,换了劲装就下场。
这两队的领者,一为潘丞相独子潘豹,一为天波府杨家六郎。你来我往,竞争激烈,两队里都不乏高手,一时之间比赛竟然呈胶着状。
杨茹在看台上,手指紧紧地捏着手里的酒杯,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场上。六郎c七郎武艺自然不差,可是潘豹那队,好几个明显都是野路子,蹴鞠不怎么会踢,暗中伤人却是拿手这摆明了是欺负人
皇帝坐在上首,目光偶尔落在底下那小女人身上,见她毫不掩饰脸上的焦急,不由也细细注意了场上的场景。两队人马确实打得不相上下,但是不难看出潘豹那一队明显轻松一些,那几个高头大马的壮汉出手尤其快狠准,杨六郎那队攻防困难,伤痕累累。
皇帝不由皱眉。在他眼前就敢这样出手,是没把他这个做皇帝的放在眼里是吗一招手,皇帝换来三郎和四郎,和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