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太对,官家雨露均沾,皇后娘娘也没亏待哪一个姐妹。论貌美,妾只怕算不上好颜色,潘贵妃才是闭月羞花。”要说皇帝把她放在心上,那潘贵妃两年的恩宠算什么要治她一个以色侍君抱歉,宫里选美的话,她估摸着也排不到前三。再说下去,就该说皇帝沉迷女色了,这罪名,看那李修仪敢担呢,还是那潘贵妃敢担。
果然,潘贵妃止了话,李修仪愤愤地气红了脸,扭过头去不看杨茹。杨茹最不耐这般和这些拈酸吃醋的女人过招,一个个的就会拿话刺人,有本事真刀真枪地跟她打一场,看她不抽的她们哭爹喊娘。
“淑妃妹妹果然伶牙俐齿,杨令公倒是教出个好妹妹。”自福宁宫出来,潘贵妃便冷笑着说了这么一句。
自打这淑妃进了宫,官家来她重华宫的次数便屈指可数,连带着皇后都好似找到了帮手,竟然敢给她脸色看是可忍孰不可忍,这口气,她一定要出
“我哥哥自然是好的。”杨茹同样冷笑。不提杨家还好,一提杨家,杨茹就恨不得现在就弄死眼前这个女人。你那个不争气的弟弟自己摔死了,却赖在我家七郎身上,你那个糊涂爹放着大敌当前不管,却要置我兄长侄儿们于死地,这般国仇家恨,岂可不报
和潘贵妃算是对上了,杨茹不敢说斗志满满,起码也心有准备。回了昭纯宫,便进了内屋,茶点也未用,便躺了下去。
“娘子这是怎么了”刘妈妈见状,连忙拉了锦绣来问。
锦绣立马就垮了脸:“还不是那潘贵妃,见了面便冷嘲热讽。我家娘子哪里受过这个气啊,这不,回来就这样了。”
刘妈妈皱了眉。这潘贵妃自然也是官家的心尖子,这两位娘子碰一块,倒是难弄了。
锦绣见刘妈妈蹙眉的样,连忙又加了句:“刘妈妈勿担心,我家娘子心宽,过一会便好了。”
皇帝来得时候,宫里早就亮起了灯。刘妈妈站在外面,一见皇帝的御辇,立马迎了上去。
“刘妈妈怎生在此天冷。”皇帝问道。
刘妈妈替皇帝脱了披风,叹了口气,指了指里面:“娘子今儿一日未进食哩。”
闻言,皇帝不由拧起了眉头。“这是怎么了”
刘妈妈哎了一声,道:“官家还是问娘子去吧。”有些话,下人说不清楚。
c杨家将10
皇帝进屋,便见她对着墙躺着,半点动静也无。走了过去,细听才发现,竟是在抽噎。
皇帝坐到床沿上,扒过肩膀,就见一张素白的小脸上淌下两滴晶莹的泪,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红得跟兔子眼似的:“谁欺负你了”早上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这宫里还有人能给她气受
杨茹闷了一会,也不答,皇帝用指腹替她擦眼泪,谁料越擦越多,不免有些不悦:“大过年的,哭什么哭”
杨茹便抬起眼看着他,死命地咬着唇,就是不叫眼泪落下。她早就对着镜子练习过无数次,知道从哪个角度看上去会最好看,男人总是偏爱柔弱的女子,但是柔弱中又佯装坚强的女人,却比一味只知道梨花带雨的女人更加让人心疼。
果然,皇帝见她这般模样,立马就软了语气,捧着她的脸道:“莫哭了,哭得朕心疼。”
杨茹抬眸,盈盈泪光,忽的起身,鞋也未穿,只着了罗袜,便拉着他往窗户那边走。外边天色已黑,临近除夕,月色并不明朗,星空却灿烂。她仰起头,倔强地看着他:“官家,茹儿原本想像哥哥那样保家卫国的。”
皇帝闻言,不由低斥道:“胡说什么好好的女儿家,去打什么仗”可是见她认真的神色,却全不似作伪,顿时又说不出话来。
杨茹在心里冷笑,将来还不是要靠杨家满门寡妇替你守卫边疆脸上却做哀伤状,望着那星空,一手牢牢地握着他,一手指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