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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被针刺了一般突然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景夙,伸出去的那只手剧烈地颤抖着。

    景夙深深的鞠躬下去:“没能及时验证身份,是我们的失误,请您原谅。”

    沃尔顿目光复杂地看了她许久,末了,终于大笑了起来,先是因极度惊喜而扬声大笑,继而却变成了苦笑,上去将景夙扶了起来,无奈地说:“好了好了,这件事我向你道歉,你也不必这么给我台阶下”

    景夙嘴角勾起一个笑,眼睛里却是极度的冷漠:“您是长辈,是我之前态度不对。”

    沃尔顿反而愣住了。

    他原本以为就算是这种结果,景夙这样的年轻人也会用一副少年人特有的姿态踩在他头上,好好炫耀一下胜利,却万万没想到这孩子还懂得顾全他的颜面,甚至来给他道歉。

    这么年轻的孩子就懂得这些,到底是幸运的还是不幸的?

    沃尔顿真诚地看着她,低声道:“真的,谢谢你。”

    景夙说:“我只是做了我分内的事情。”

    沃尔顿似是有些尴尬,为了缓解气氛,四下看了一眼,然而没能找到任何可以说的话题,只得伸手在景夙肩上拍了拍,叹气道:“小夙,你明白我的苦衷吧?作为一家之长,我背负的东西远比你想的要多”

    他说到这里,勉强地笑了一下:“但是如果你这次没有和我死倔,我一定会后悔一辈子。”

    景夙看着他的眼睛,缓缓道:“我也会后悔一辈子。”

    她说着,向着门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时间已经不早了,您的健康关乎于帝国的稳定,请您早些休息吧。”

    沃尔顿复又在她肩上拍了拍:“把多兰交给你,我完全放心。”

    景夙摇头:“我会尽力,但我不敢保证。请您尽早休息。”

    景夙从会客室里走出去的时候,沃尔顿的直升机早已经起飞,巨大的噪音在防暴局的屋顶响起。

    站在外面等她的弗里亚一脸得意,死鱼眼里放着难得能见到的光彩,此刻几乎是雀跃着走过来,用肩膀顶了她一下:“怎么样,有没有狠狠地给他打脸?”

    景夙淡淡地回答道:“沃尔顿不仅是首相,还是你我的长辈,就算是我们做对了,也要给他一个适当的台阶下。以后不要提什么打脸不打脸,能把人救回来就是最好的。”

    弗里亚反倒是怔了一下,眯起死鱼眼,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景夙。

    景夙被他看得不舒服,抬起手肘,在他胸膛上狠狠一撞,懒洋洋地瞥他一眼:“看屁看?”

    弗里亚捂着剧痛的胸口,弯下了腰道:“看你是不是长了皱纹,你好像一夜间老了十岁”

    景夙从他手里抢过来一支笔,迅速地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地址和名字,递给弗里亚道:“开车带我去这边,把这个人的名字交到技术部,让他们查出这个人的所有资料,我去打个电话。”

    弗里亚低头看了一眼,只见白纸上用铅笔写着两个扭曲的字:白桦。

    景夙赶走了弗里亚,自己一个人走进浓黑的夜色里,倚在树下静静地点了一支烟。

    微寒的风吹起,带着夜色特有的旖旎,撩拨着她的发梢。

    马尾的末梢扫在裸|露的脖子上,微痒。

    夜色有夜色的香,掺杂着香烟呛人的气息,令人迷乱。

    她叹息一声,拨通了卡利安的电话。

    对方显然醒着,几乎是在瞬间就接了她的电话,声音里带着点神经质的敏感:“小夙?”

    景夙吸了一口烟,才缓缓地说道:“你问的就是这个吧?我现在知道了,你满意了?”

    对方显然极为敏感,立刻问:“你知道什么?”

    景夙皱了眉:“别跟我装傻,多兰是你带走的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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