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昭见萧苒桦脸色不好,说得极为小心。
“果然,师傅他真的很聪明,什么都没落下,就算那老帮主救了我的命,师傅也要将丐帮拖入水火之中。”萧苒桦有些嘲讽道。
萧云昭跳起揪住萧苒桦的衣襟怒道:“你给我好好说话皇兄对你情意深重,你岂能如此菲薄于他就算你是皇兄深爱之人,我也不许你说皇兄一句不是。”
“我从未菲薄过师傅,师傅的心思深若海,岂能是我可以想明的我从未看清过师傅,又何来菲薄一词”萧苒桦拂开萧云昭的手,眼神清冷一片。
萧云昭被萧苒桦拂了手,正欲开口反驳,却见一只信鸽从远空疾飞而入。
那信鸽停在萧苒桦的肩头,亲昵地蹭着萧苒桦的脸颊,可萧苒桦的脸色没有缓和,反倒更加凝重起来。
萧苒桦拆下信鸽爪上的小竹筒,取出筒中的纸条,一张脸顿时失色无光,那上面的字迹是雷的,上面写道:属下们办事不利,有负桦公子所托,桦公子生父被噬神派所擒,如今不知去向,桦公子速归。
萧苒桦将手中的纸条握成团,然后闭上眼,复又睁开,眼中的凄清又带着释然:“师傅,三诺中你已反了不伤无辜之人一诺,其余两诺,桦儿犹为期待师傅你将如何完成。”
萧苒桦没再看萧云昭一眼,而是唤了小二带了男装进来。
萧苒桦一言不发地换上简朴的布衣男装,待束好发之后,她从袖中掏出玉骨扇,玉骨扇对着窗就是一扇,窗破,萧苒桦欲纵身而去,身后却有两双手拉住了她的衣襟。
“萧苒桦,你不可因迁怒于皇兄而将我留在这里你可别忘了你当日所说的话”萧云昭有些急了,他不知向来好脾气的萧苒桦究竟是受到了皇兄的什么刺激,但他绝不能让萧苒桦弃他于不顾,阴雪山上的日子,他待够了
萧苒桦转眼看萧云昭,清冷的目光转为寡淡:“放心,我不是那么言而无信的人,你在此等着,风和云会来带你去无虚老头那儿,不多久,我就会回那儿去的,你且在那儿等着便是。”
萧云昭听罢这才放下圆嫩的小手,别扭道:“是你说的”
方永则如何也不放开萧苒桦的衣襟,他有不祥的预感,他绝不能放开萧苒桦一步也不能离
“方永,放手。”萧苒桦头一回不叫方永妖孽,语气肃穆沉重。
“我绝不放手,娘子,这辈子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不会放手,我不想再以为你葬身火海,你若是死了,我绝不独活”方永迎视着萧苒桦此时一点波动也无的眸子,坚定的口气带着成熟的男子气概。
萧苒桦抽回衣襟:“你只会碍事。”
“我会毒针”
“若我要用毒的话,带上萧云昭岂不是更好”萧苒桦嗤笑一声。
方永一惊,眼前的萧苒桦很陌生。
方永不死心地从后面将萧苒桦整个抱住:“娘子。”
萧苒桦不语,而后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这只妖孽。”说完,便揽着方永的腰从窗口飞出。
59国灭
国灭
待萧苒桦带着方永赶到廉云国的时候,萧苒桦呆住了。
仅仅一晚,廉云国便被漫天哭声与血光所覆盖,进廉云国城都屠城的不是北原国的军队,而是西域千辽国的军队。
血色在四面八方漂泊,甜腥味混合着百姓的哭泣惊得初春的鸟儿哀啼,兵刃刀戈,金属的刺耳撞击声划破耳膜,满街都是在跑在跳在求饶的人。
铁蹄不是在战场上奔驰,而是在百姓的家园中烧杀抢掠。街上还有乞丐在呐喊着:“亡国啦”声音凄厉好似吐血杜鹃。
萧苒桦带着方永躲在暗处,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一阵冷凝,师傅,这就是你说的不伤你确实是没有让北原国的军队来伤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