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那叫一个猥琐。
“苒桦。”方永先叫道,温柔得能滴出水的笑容在面纱下摇曳。
“妖孽,以后少对郡主使毒,对脑子不好。”萧苒桦走过去,将慕飞儿抱起放到榻上,掖好被子。
“是她一直喋喋不休。”方永厌恶地挪开。
“桦公子,我父皇与你都说了些什么”陆靖扬睁开眼,语气是不容抗拒的霸道。
“皇上只是交代我继续查噬神派一事,还有的是,继续当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卫。”萧苒桦道,眼神却没落在陆靖扬身上,而是一瞬不瞬瞅着魏如流那张毫无表情的脸看。
沉默半晌,萧苒桦问道:“廉扬王可知近几日有何重大的节日要在廉云国举行”
陆靖扬动动眉,笑道:“要说重大也不可算,过几日是廉云国的慕华节,到时父皇会为各皇室人士向官家人谋亲,或是将他国皇子公主与本国的皇子公主联姻。不仅如此,举国年轻男女会在聚集城河点莲花灯,寻自己一生的伴侣。”
这还不重大萧苒桦鄙夷一番,又不忍遐想一下,若是自己也是个有钱有势的富人,定要做到左拥右抱,争取与师傅看齐。
“莫不是桦公子觉得方二少爷一人不够伺候,还想找个如意郎君”陆靖扬眼带邪笑,狂傲不羁。
“廉扬王多虑了,在下只钟情于方永一人,那拈花惹草的行当在下早就不做了。”萧苒桦说得诚诚恳恳,全然忘了当初进宫是如何调戏宫女碧儿,红儿的。
陆靖扬双眼一窄,点了点头:“那就祝桦公子有情人终成眷属了,本王还有事要办,改日再探。”
说着,某王就带着戾气与醋气哼着冷气出了七皇子所,萧苒桦倒也忽视了陆靖扬握拳握得咯咯响。
“敢问少主今日来此有何事”萧苒桦转到魏如流所站着的方向,却见魏如流的气色有些苍白,好似当日的风寒未愈。
不对啊,萧苒桦出宫约摸有三月之久,怎么魏如流的风寒还不见好,不会是魏如流性子清冷,自己把自己给冻着了吧。
萧苒桦疑惑着。
“友人。”魏如流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萧苒桦愣了愣,不解道:“少主可否说明,别这般惜字如金啊。”
魏如流那凉彻骨的目光扫了萧苒桦一眼,薄唇轻启:“告诉她,何时现身。”
萧苒桦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友人什么何时现身
待想了片刻,才知魏如流口中所说的她是锦匿,她不记得当初以锦匿的身份见魏如流时有约过再见啊,她正想开口问,魏如流早已不在房中。
“真不知原来这冰山还没有脚,飘忽地真快。”萧苒桦自顾自地嘀咕一句,感到肩膀一沉,原来是方永不安分地靠在她肩膀上,这会儿还惬意地笑出声来。
“妖孽,想什么呢”萧苒桦佯装嫌弃地去推方永的头,手上是方永滑似绸缎的发丝滑过。
“想着哪家的小姐吗要不要我帮你说说亲,等到慕华节那日,我带你去见见世面,教你如何勾搭女子,如何”萧苒桦戏谑地笑着。
不料方永的笑没了,改成一道刺眼的寒光想萧苒桦射来。
萧苒桦吐吐舌头:“不说了不说了,唉,夫大不由妻,夫大不由妻了。”萧苒桦说罢,无奈地摇头,还委屈地扁扁嘴。
“娘子,莫要再拿为夫说笑了,为夫心寄何处,娘子不会不知。”良久,方永灼热的眼神袭来。
萧苒桦缩缩脖子,笑道:“啊,今日委实疲倦了些,妖孽,我先去洗洗,你呆在七皇子所好好照看郡主哈,我去去就回,回头带身漂亮的衣服给你。”
“娘子”未等方永的下文,萧苒桦执起她的玉骨扇,风度翩翩,英俊潇洒地走了。
方永扯下面纱,隐忍着眼中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