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了。那日我对你所说的话,句句属实。”
“何日之话,我怎么不记得”萧苒桦无需费力便套出方永的话。
“就是那日,兴平郡主用茶将我烫伤的那日,我所说的话句句属实,如有一丝虚情假意,我愿受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方永焦急的样子看得萧苒桦心满意足,总算整到你了,妖孽。
被慕飞儿烫伤的那日
“怎么看上哪家姑娘”
“我若说是你,你觉得如何”
萧苒桦一时懵了,好你个妖孽,居然摆了我一道。
“罢了罢了,你若是真的骗了我,那也是无可厚非的事,反正你我交情甚浅,真是如此,我也不好说些什么。”萧苒桦说罢便要起身离开。
“别走。”方永再也顾不得身上是不是肮脏,三步并两步地上前要拉萧苒桦,萧苒桦反身,与方永撞了个满怀
“如今你与噬神派有瓜葛,皇上怕是要处决你,今日我来先是看你一看,你别再担忧,我不会走的。
只是我要救你,怕会自身难保,现在方府有多少想杀我的爪牙,你应该清楚。
方才我们之间的谈话已经被他们听得清清楚楚,要想救你,就得先灭了那些爪牙,起码刚才的那番谈话已经让他们按耐不住了,我现如今知道了这么多不堪入耳的秘密,想必,处在暗处的人不久就会现身,这几日,我得先解决了那些臭虫,解决完了,我自然会来找你。”萧苒桦的密声传音迅速地在方永的耳边过滤一遍,萧苒桦撑开玉骨扇,悠悠走了。
独留方永在原地,不知该是喜是忧。
喜是喜萧苒桦不计前嫌,可以冒死相救;
忧是忧方家与噬神派的两方势力不是简简单单就能解决得了的。
愣了半天,方永的鼻尖上还留下萧苒桦独有的幽香,方永的一腔柔情,最后在嘴角化开纯美的笑颜:“娘子”
27出手
出手
天色暗下,萧苒桦受方天行的招待赴晚宴,萧苒桦乐得笑开花,来了这么久,萧苒桦早觉得腹饥难耐,此时的晚宴,自然是合了她的心意。
只是,此乃鸿门宴,想到一会儿将会被虎视眈眈,还要陪笑,萧苒桦心中不禁为花满楼的姐姐们捏了一把辛酸泪,陪笑啊。
“桦公子受皇上的赏识,还能够登上方府,真是令老臣的府上蓬荜生辉。老臣生感荣幸,这晚宴的第一杯酒,就由老夫献上了。”方天行举起自己的的酒杯,豪爽地一饮而尽,鼻下的黑须在气息的进出之间微微颤抖,他的眼中带着浑浊,脸上却是好客的笑容。
萧苒桦的注意力全被吸引到佳肴菜色上,山珍海味,大鱼大肉,肥滋流油,这些香味与美景在萧苒桦的眼下闪闪发光,哪里还顾得着回方天行的客套话。
方天行略带尴尬地咳嗽一声,萧苒桦这才抬头,貌似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就把所有人的相貌归于脑中。
方天行的国字脸略微沧桑印刻着几道皱纹,不算出众的相貌中的黑须倒添了些男人的阳刚,还算壮硕的体型撑着一身褐红色锦袍,内敛中又被衣饰上的金银所张扬。
坐在方天行右侧的是个绸丝锦缎加身的妇人,想必是方天行的原配夫人若凝。这妇人看上去与平常官家夫人没什么两样,贵气中带着雍华,苍白额间的皱纹与眸中的无神已知若凝是昔日黄花,色衰于空房中。
坐在后座一点的是并排坐的夫妻,林婉璃与方恒。
林婉璃自是妩媚动人,娇滴滴的白皙脸蛋上透着粉红,撩人的肌肤勾出男子们梦寐以求的曲线,胸前的两座雪山,隐隐约约能见其中能魅惑人弧线。
方恒则是一个带着点书生气的男儿,他并没有穿金戴银,而是青衫清袖,淡如浅墨的气质与这方府的富贵荣华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