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虐笑。口中尽是嘲讽。
“那就让那方永在花满楼自生自灭吧,在那样的风月之地,且不是天天被桦公子折磨,这还省了我们折磨方永的时间,也可以眼不见心不烦,好好地做着我们的快活事。”女子一脸欲求不满的淫笑。
“婉璃”方天行滚烫的气在女子耳边而过。萧苒桦看着不禁笑出声来,听方天行唤女子的名字,萧苒桦就晓得了。
婉璃,这不是方家大少爷的少夫人么现在,这是在与自己的公公私通吗这场景,看着就想笑。
“什么人”听见笑声,方天行将林婉璃扔在床上,眼神凌厉地瞟着四周。
“方老爷真是老当益壮啊,不知道这儿媳妇的感觉如何,是不是让方老爷欲仙欲死”萧苒桦对着下面喊道。
“锦匿是你”方天行忙着披上外袍,瞪着房顶上的锦匿大喝,整张脸狰狞起来,面色赤红。
“呀,方老爷小声点,当心被吓人听见就不好了。怎么停下了,继续啊,我还没看够呢。”锦匿笑得越发灿烂。
而床上的林婉璃则是煞白着一张脸,对锦匿的窥视吓得呆滞。
“该死的锦匿,我与你无仇无怨,你为何如此为难于我”方天行指着屋顶咒骂着,明显地,他的声音较方才小了许多。
“近来无事,总想找些有趣的事来解解闷,这不是遇到了方老爷吗给我这么好的趣事,多谢方老爷了。啊,时辰也不早了,看着方老爷如此快活,锦匿也想逍遥一番,锦匿这就去采花,不打扰方老爷的雅兴了。”锦匿说着,便盖上琉璃瓦,脸上的笑意不减,奸情啊奸情。
锦匿捂着嘴,哼着几声笑跃出方府。
:“老老爷,锦匿他”林婉璃皱着一双秀眉,惊惶地看向方天行。
“无碍,这锦匿做事古怪,她只要钱,不会有别的事。”方天行握紧拳头,看着房顶。锦匿,方天行忘不了四年前锦匿是如何救走方永的,他心里也没底,这锦匿到底会不会再多管闲事,这世间无人能奈何得了锦匿。
萧苒桦带着浅笑回了花满楼。
花满楼正是笙歌迎客的最佳时节,一见萧苒桦回来,一群莺莺燕燕挤着萧苒桦不让萧苒桦走
“桦公子,你跑哪去了九娘找你都快找疯了,九娘说你再不回来,就要把你带来的两个人都污了清白。”一身黄衣的明月娇嗔地对萧苒桦。
萧苒桦一拍脑袋,哎,这九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急了。萧苒桦对众女笑道:“姐姐们先去迎客吧。明月姐姐,可否请你带个路,九娘在哪里”萧苒桦问明月。
明月搂着萧苒桦的手臂,一股浓郁的胭脂味在萧苒桦的衣服上蹭了两下:“桦公子请随我来。”
“九娘,你这是做什么啊”萧苒桦看着一堆彪头大汉围在被绑了身,蒙了眼的方永与慕飞儿和坐在一旁黑着一张脸的九娘,无奈地扶额。
“你不是要走吗还知道回来你再不回来,这两个人就给我享受了。”九娘将手中的红帕子往桌上一摔,愤愤地看着萧苒桦,对着身后的彪头大汉们就是一声:“脱”
“谁敢”萧苒桦回道,萧苒桦自然是知道九娘的刀子嘴豆腐心,但这方永和慕飞儿可都不是好惹的主儿。
“好好好,你自己跑出去了不说,回来了还是为了这两个家伙。我叫你们脱,听见没”九娘怒意更盛,几个彪头大汉开始利索地脱方永与慕飞儿的衣服。
慕飞儿泪浸湿了眼上的布,扭动的身体口中声声尖叫:“不要碰我,放开我桦桦救我,救我。”
方永则被这些触摸感到恶心,胃酸在翻涌,就快从口中涌出,但却咬牙隐忍。
“给我停下,谁再给我动一下,我剁了他的手”萧苒桦的脸也沉了下来,一眼犀利地扫过动手的人,那些彪头大汉们均是一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