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近了。他有些得意地想,大概“母后”做梦都没有想到,她那一巴掌非但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反而令他更加抑制不住内心地躁动。
勉力压下对那柔若无骨的青葱玉指打在脸上而产生的难以言喻的快慰,萧时将她手腕朝着自己轻轻一压,轻易地贴近了自己地脸庞。一触碰到肌肤,滑腻的手指仿佛带着夜色的凉意,像一阵微风拂过,不住地撩拨
“母后先别动怒,朕一时情难自禁罢了。”他不敢抬头去看这个被他称为“母后“的女人现在是什么神情,只压低了声音道。
鼻腔的气息带着实质的侵略性,落在了唐诗的手臂上,立时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管她在哪一个世界,阿迁总是出人意料地就突然在她面前就冒了出来,但当那种从心底里就升起地熟悉感萦绕在她身边地时候,原本那个陌生的人,也就变得不再陌生。那是她的爱人,她的阿迁
唐诗陡然挺了挺胸膛,认真而又仔细地看着萧时,试图从他身上找出一丝一毫相同的地方。她手上一挣,将自己的手从他手心里挣脱的时候,他缓缓地抬起低垂的头颅对上了他细长的眉眼。
挑了挑眉,唐诗不动声色地道:“你还知道我是你母后?”
因看不出她的神色,萧时心里不能说很有底气她到底是父皇的皇后,而且她还不同于一般千依百顺的女子。若是她娇弱没有主见,即便他们的身份是道难以跨越的鸿沟,得到她或许也不是千难万难的事了。
皇太后是他第一个朝思暮想的女人,却也是最高不可攀,最难以强求的女人。不过他又怎么会知难而退?
萧时慢慢平复了一下翻涌的心潮,收在她腰间的手悄悄动了动,在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上游弋起来:“母后是要为父皇守身如玉?大可不必。父皇能给你的,我一样也可以给你,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他眸中倒影着她明媚妖娆的身影,好像其他所有东西都不在他眼中。他说的话,是不自觉地带着一种王者的气势他的确有资格说这种话。
但是
便宜儿子你说这种话,你父皇真的不会气活过来吗?
虽然唐诗并不是原版的皇太后。
好吧,认出爱人的喜悦,完全冲刷了萧时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的不悦,也因为他是她的阿迁,反而因为他最后的那句而浮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蜜。
她抬起手,在他怔忪的错愕间,轻拧了拧他尖俏的下巴:“金口御言,既然说出口了,可就不能反悔了。”
她柔和妩媚的微笑,是箫时从未见过的模样。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怀疑自己听岔了,或者听漏了什么
他设想过种种,甚至是囚禁c威逼利诱,一切他使得出来的手段,但凡有用,他相信自己总有一天当真做得出来。他毫不怀疑今夜太后断然拒绝之后,他当即就会把人软禁起来,禁锢在他的身边!
据闻他的好皇叔和母后极为亲近,甚至半夜幽会,他至今都没有找到一丁点的把柄,但这种风声早就已非一日两日的事情,只要每每一想到这两人独处的时候,比他们现在还要亲近,甚至做更加亲密的事情,他就嫉妒得发狂
他怎么能忍受皇太后心里有别的男人?
所以不论如何,他早就认定唐诗震惊过后一定会勃然大怒,在变态地打算怎么将她牢牢地钳制起来任他为所欲为的时候,她出人意料的话,令他当即就再一次说不出话来了。
没错,箫时内心应该是狂喜的
是一种长时间屏住呼吸后骤然大口喘气的感觉,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却已经本能地行动起来。
他再一次将她拧在自己脸上的手捉起,放到了他的唇边。
这种实际的触碰,在满足的同时,又开始空虚起来他需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