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对我一个人?”
红玉觉得自己在上官珉面前像足了白痴,终于欺欺艾艾的说了一句完整地话:“当然,只是对您,一个人的。”
上官珉双臂一动,红玉已经落在他的怀里,他看着此时娇弱的她,笑道:“心口如一?”
不等红玉回答,裂帛之声在寂静的屋子里回响,红玉大片的肌肤已经暴露在空气中。红玉预想中又是一阵残暴地蹂躏,紧紧闭上眼睛,等待着凌迟般地疼痛。
很久,只觉得胸前是温柔的暖流,她惊愕地张口结舌,上官珉已经俯下身,含住了她的红唇。
第一次,红玉觉得自己是个女人。她得到了如水般地温柔和真正宠爱的待遇。泪从眼角流下来,她在上官珉地身下化身成柔软,四肢紧紧攀附着他伟岸的身躯,说:“爷,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我愿意为你死。”
死字才出口,在她身上律动的上官珉忽然停住了,一双星目圆睁,死死盯着脸孔泛红已经陷进去的红玉,笑一声说:“我不喜欢任何人为我死,我要你活着,活着。”
他加大力道,像是泄着一样在红玉身上驰骋。
红玉经受不住他的疯狂,在他身下颤栗,哭泣,却又紧紧的搂住上官珉的腰,柔软的腰肢似乎在邀请上官珉再猛烈一些。
在极致的顶峰中,上官珉和红玉一起达到快乐的解脱。
红玉系好衣服,看着面色平静的上官珉,鼓起勇气说:“爷,我有一个消息,也许你听了会很高兴。”
上官珉睁开眼问:“什么消息?”
红玉若无其事的说:“玉奴会开口说话。”
久久不见上官珉回应,不由得抬头,见上官珉脸色十分难看。心里也忐忑起来。补充说:“今天晚上,我见她去了张玲儿的房间,分明听见她们在对话。”
上官珉终于开口:“张玲儿是谁?”
“为张大娘送胭脂水粉地。”
上官珉翻身坐起,胡乱系好外衣对红玉说:“你带路。”
红玉被他扯着出门,不敢呼痛,心里却在笑。心想:“玉奴,我叫你永世不得翻身。”
上官珉一脚就踢开了张藏屋子地门,脸色铁青,愤怒的喊:“玉奴——”
张藏从床上下地,站在屋门口,诧异的问:“您是谁?找哪个?”
上官珉见眼前站着一个女子。却并不是玉奴,把她一推,进了屋。张藏顺势就歪到地上,唉哟一声,委屈的问:“你这人,要做什么?”
上官珉一掀床帐。做好了准备要将床上的女人揪出来。红玉在门口看着。眼神里露出了微笑。
可是床帐很快就回归原位,上官珉深吸一口气。转身问张藏:“你就是张玲儿?”
张藏捂着膝盖站起来,点头。
上官珉问:“你认识玉奴?她是你什么人?”
“玉奴?什么玉奴?我不认识。”张藏瞪大眼睛。
上官珉一回身。厉声叫:“红玉,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红玉见计划落空。想见的结果没见到,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说:“爷,我明明看见玉奴进了这院子,现在,只要你把玉奴带来,严刑逼供,就知道她是不是会说话。”
张藏抬头,眼神眯起,细细打量着红玉。
上官珉才要开口,却见门外跑进来一个小厮,喘着气说:“大王,快,快,穆公子在前厅有急事找你。”
上官珉压下一口气问:“什么事?”
“是穆夫人要生了,却是难产,让您快请大夫。”
上官珉一听,人命关天,不敢耽搁,立时出门。
红玉浑身哆嗦,不知道该不该跟着去。忽然眼前多了一个人,她猛抬头,下颌就被一双大手紧紧钳住了。新鲜空气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