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夫人一听就急了,对玉奴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糊涂呢。李意是独子,娘亲又过逝得早,你没个一男半女,可是大不孝。他虽然不说,这乡里乡亲也会指指点点的。”
玉奴抬头,看着娘说:“娘,我知道了。我和李意还年轻,以后会有的。”
“现在为什么没有?是不是你和李意有什么问题?没找个大夫看看?”莫夫人仍然不甘心,抓着玉奴问个不停。
玉奴扑嗤一笑说:“娘您想哪儿去了,我和李意都好好的,没事看什么大夫?”
莫夫人狐疑的看了一眼玉奴,说:“真的?你人也大了,学会胡弄娘了。”
“娘,我没有。”玉奴撒娇,摇着娘的胳膊说:“我是您一手带大的玉奴,是个怎样的人你会不知道吗?我什么时候胡弄过娘?再说娘精明的很,我就是想,也胡弄不了啊。”
莫夫人被摇的头疼,绷着的脸不自觉的放松,没说话,先叹了一口气,说:“我和你爹过了快一辈子了,就因为只生了一个女孩,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啊。你奶奶在世的时候,天天唠叨着说给你爹再娶一个,为莫家传承香火。”说起伤心事,莫夫人拭起了泪。玉奴忙拿了毛巾递给娘:“娘,后来呢?
想起往事,莫夫人说:“你爹嘴上应承说娶,也一直找人寻个稳重人家的女孩儿,但始终兴致不大。我知道他也想要儿子,可是我总是多病多灾的,每说一次娶妾我就病一次,他也被折腾的烦了,后来你奶奶过逝,这娶妾也就不了了之。”
玉奴笑着拍拍胸口说:“幸亏幸亏。不过干吗一定要生儿子,现在这样不是好好的嘛。”
莫夫人接道:“这生了女孩儿啊,注定是外家人,只有男孩才能挑起门户,俗话说:好女不如赖儿。”
玉奴一皱眉说:“我就不爱听这话,要是生个不肖的儿子,吃喝嫖赌,不务正业,对父母不孝,只知道败家,还不如女儿呢。”
“话是这么说。但这样地儿子不也是极少数吗?我好歹还生了个你。这你要是没有孩子。你不就得给李意娶妾嘛。到时候他有了外人。和你还能再恩爱如初?”莫夫人用手一点玉奴。有点恨铁不成钢。这平时伶俐透顶地女儿。怎么这么呆呢。
玉奴低声嘟哝:“娘你想得太远了。我们不是没有机会嘛。又不是不能生。”
莫夫人抓住玉奴地话立刻追击:“什么没机会?你和李意到底怎么回事?”
玉奴作了个鬼脸。知道话说急了。忙陪笑道:“没事。没事。”娘精明地很。被她逮着了话柄。一定要交待个清楚不可了。
莫夫人瞅了玉奴一眼。说:“你也不用瞒我。从小到大。你一直在我眼皮底下。你想些什么我还能不知道?我这冷眼瞅着你和李意。看上去金童玉女。相敬如宾地。可是骨子里透着冷漠和客气。有点过头了。这夫妻夫妻。是床头吵架床尾合。天天在一起没有筷子碰不着碗地。要是礼貌地过了头。倒生分了。”
玉奴心惊。想不到娘倒看地准。心里也委屈。就低了头说:“娘你这话好没道理。夫妻之间亲近倒不好?反是三天一吵五天一闹是正常地?”
莫夫人气说:“你强词夺理,你和他这哪里是亲近。我问你,你和李意,出了什么事?”
玉奴强笑着说:“也没什么事。”看娘把脸沉下来了,就连忙改口道:“有一点点。”
“说来我听听。”
玉奴红了脸说:“娘,这闺阁私事,怎么说啊。”
“我是你娘,有什么不能说的。”莫夫人板着脸。
看莫夫人一再坚持,玉奴只好说:“您非得问,那我就说。我和李意一直没机会在一起。”玉奴一口气说完就扭了脸,莫夫人急着问:“怎么会这样?”
玉奴叹了一口气说:“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