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是个桃红柳绿的季节,路上的行人脱去了厚重的冬装,衣服是越来越飘逸了。我偶尔在赶路的时候停下脚步,看看街上的行人,想想曲一航在做什么。
整个5月,公司鸡飞狗跳,走了许多客户执行,也就是传说中跑业务的,就连设计师也企图跳槽,我窝在我的办公桌前,啃一只鸡脚,侧耳倾听隔壁设计师光明正大的和其他公司的hr商量跳槽事宜。
b一ss是一个头两个大,扔了一个qq号给我,说是网站制作的,让我自己看着办,对方的企鹅头像显示他是一男的,名字很矫情,叫什么我心寂寞。
这个寂寞的孩子,我多次联系他,他都以龟速回复我,他到底是如何寂寞了,我心里很是不爽,哎,然后我一边看公司里的内战一边和我心寂寞斗耐心。
曲一航说我在虚度年华,我飞了他一白眼,便顺藤摸瓜,周末都去图书馆和他装用功,当然他可不是每次都有空,因为他这个实习生打杂打的太重要了,律师事务所的律师们抢着
让他帮忙,曲一航常常捋捋自己那不怎么长的头发,叹一口气:“我咋就那么重要呢”
时光就这么一点点的过去,许诺鄙视我的守株待兔,“你小心蛐蛐他跑了。”
“我这不看着呢么。”
“哎,我的瑶瑶啊,你说你咋就那么窝着呢,这都快半年了,一点动静都没。”
听着许诺恨铁不成钢的忧桑,我无奈地望了望月亮,我实在不敢呀,暗恋什么的,真让人心酸啊。
n上,季安然说后天就回国,让我去接机,我脑袋一歪,乐了。
季安然回国那天刚好是周日,飞机是早上10点到,我一大早就在曲一航楼下对他进行电话轰炸,这厮最终投降。
“大爷,季安然回来你至于那么激动么,7点啊才7点你就把我拖起来,你这是情何以堪啊”
彼时曲一航正喝着我给他买的豆浆发牢骚,我撇了他一眼,“小伙子,我这是让你去接美女,美女,多好的待遇啊,马越可这厮想去还赶不回来呢”
噗,听完我的话,曲一航一口喷了豆浆,转头看我,“你说你通知了马越可”
我点点头,对曲一航这夸张的反应表示疑惑,顺带掏出纸巾让他擦嘴。
曲一航搁下豆浆,抹了抹嘴,“那马越可不来”
我跟在曲一航后面,上了他的本田,“马越可在出差呢,说是要过几天回来。不过你刚才那么惊讶干嘛”
曲一航发动车子,朝我看了看,“秘密”
这一听我还得了,不是勾起我兴趣么,我在曲一航旁边碎碎念,非逼得他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大爷,你更年期了,太聒噪了。”
“那你告诉我啊告诉我啊,他们两之间是不是有点什么,还是你和马越可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开始自行yy了,谁让曲一航不肯开口呢。
听我烦了半路,曲一航终于是幽幽地开口说道:“你知道季安然家全家移民了么”
我点点头表示略有耳闻,曲一航继续说:“其实季安然和马越可差点就结婚了。”这回我的眼珠子要掉下来了,为啥这么劲爆的新闻我一点也不知道。
“大爷,你淡定点,别影响我开车啊。”话说此时已经上了高速,两边是郁郁葱葱的田野,我正瞪大了眼睛听曲一航说八卦。
话说在个飞扬的青葱年代,季安然同学和马越可同学两小无猜,背着我们这群为高考而拼了老命的孩子偷偷牵起了小手,默默地谈起了青涩滴纯洁滴恋爱。
原本两人说好要携手迈进f大的校门,一起看花开花落的,只可惜马越可童鞋高考失利,虽然也是一本,可是进不了f大,然后季马两位同学分隔在了城市的两头,每每鸿雁传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