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以后不想当活寡妇你就来。”白衣人仍然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你爷爷的,我就不信我制伏不了你。”蓟阳从百宝囊里掏出飞刀和银针,飞刀透过网缝划破白衣人的衣服,一下一下,白衣人那做工精良的衣服被划得东一道西一道。渐渐的露出了健壮的胸膛。蓟阳盯着他贼兮兮的看着,白衣人还是没动静,神色自若。
那两个人看不下去,装作很害怕的样子把银子掏了出来,一看是五百两银票。
真走运,第一次出手就网了条大鱼。
就在这时,一阵劲风袭来,十几个黑衣人蒙面人朝他们奔来。白衣人这才收起刚才的嬉皮笑脸,扇子一挥那张铁网应声而碎,然后一跃而起,紧接着那两个小厮也是动如脱兔,一眨眼也提剑和那帮人打了起来。
原来这三人的武功这么好,凭一张铁网根本奈何不了他们。
“原来江湖上还真有高手,真有比我功夫高的。”蓟月在一旁赞叹着。但是那些人只顾专心的打架谁也顾不上她俩。
“小妹妹,今天你白睢哥哥就不陪你玩了,还不快跑。”蓟阳一想,对呀,这帮人狗咬狗满嘴毛呆会儿打疯了咬自己一口怎么办,趁他们打得热闹赶紧跑路。
蓟阳拉上蓟月挑了两匹马纵身上马飞驰而去。
“记住,本公子叫白睢,家住湖阳白家庄,有空找我啊。”远远的传来那白衣人的声音。真是死不要脸都快没命了还不忘调戏美女。
“我管你白吃还是白睡呢。”蓟阳嘟囔一声道。
这马都是快如闪电,不一会儿便奔出十多里。道路渐宽,两边的景色越来越迷人。两人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欣赏美景,这两匹马不停的引颈长鸣似乎在呼唤什么人。
“我的马怎么样”蓟阳向蓟月炫耀道。却不见她的回应。心中一惊四处望望却没见着人影,再一抬头,路边的竹子上停着的就是刚才那个白睡,他一脸的微笑戏谑,一身白衣立于青翠的竹子上,仿佛没有一只优雅的仙鹤一样。让人不由得一阵失神,就在这一瞬间,白睢腾空而起再落下稳稳当当的坐在蓟阳的身后,轻扬马鞭,那匹白马如风一样飞驰而去。
“喂,白睡你这个流氓,快放我下来。”白睢不理只是紧紧搂着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直到一个热闹的集市才放她下来,蓟月被他的小厮如法炮制。
“妹妹,我们青山常青,绿水常流,后会有期。”白睢拱拱手告辞。
“我呸,下次再见时就是你的死期。我绝不饶不了你。”蓟阳气得鼻子都歪了,长这么还是头一次吃亏。
“别生气了,他们好过不了的。”蓟月贼笑着说道。
“你做了什么手脚”
两人低头一交流,顿时眉开眼笑。哼哼,想跟她们斗还差点火候。
“走,今天高兴大吃一顿。”这些银子够她们用一阵子。
“老大,我还想抢。”
“先吃饭,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抢。”
两人正这么晃着,迎面走来一个圆滚滚的小人儿,远看像岁的小男孩,近看原来是个侏儒。这侏儒长得浓眉大眼的,圆圆的脸真可爱,蓟月一看就想逗逗他。
“站住,赶紧把钱拿出来,否则就割了你的脑袋。”两人举着明晃晃的刺刀嚷着。
“两位女大王,你们可千万别砍俺的脑袋,俺本来就矮你再一砍就更矮了。”侏儒举手护着脑袋。
两人听到这别开生面的求饶忍不住开怀大笑。
侏儒把伸手便去解裤带。
“你干吗我只劫财不劫色。你给我老实点。”蓟阳看他作势要脱裤子的样子大声吼道。
“俺娘把俺的钱缝在裤子里。”那人吭吭哧哧地摸出五两碎银子,还带着体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