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位,按说以前那些事情也算不得什么过节,谁都是从小官爬上去的,谁都给别人磕过头,而且这李双成初到南京时,他的礼物也送到了,李双成也笑纳了,他没有为难自己的道理呀。
威远侯找来几个管事一问,最近府上也没人出去得罪锦衣卫,这李双成到底发的是哪门子疯?
心中正想着,消息又传来了,李双成已经开始砸永芳阁了,威远侯顿时坐不住了。。。
永芳阁此时已被砸的面目全非,李双成、包二自然不能呆在船上,大太保早就吩咐将船上的桌椅搬下来,放在岸边,又重新置办的酒席,莲姑娘在旁边弹着琴,琴声谈不上悠扬,好几次居然还走了音,可李双成却悠然自得的一边饮酒,一边看着秦淮河的夜色,而他身边的包二却坐卧不宁。。。
秦淮河十里风月,来这里寻欢作乐的客人不再少数,永芳阁闹这么大的动静,自然吸引了不少的人来这边,还有一些花船特意从远处开过来,这样的热闹可不能错过。。。
威远侯府距离此处很近,威远侯本人从离开侯府就满脸的怒容,在看到永芳阁的样子更是怒不可遏,可是他走到李双成近处的时候却换成了笑脸。
“李大人,我侯府的这些混账东西脑袋坏掉了,居然不知好歹,冒犯您的虎威,本侯爷给你赔罪了!”威远侯特意把侯爷两个字咬得很重,那意思是我现在给你一个台阶,你也给我一个台阶,大家打个哈哈就过去了。
李双成却好似没听到一样,扭头看着包二“包兄,这个人你认识吗?”
包二又怎么会不认识呢?他吃了七年到底牢狱之灾全拜此人所赐,只见包二两只眼睛冒着怒火看着威远侯。
威远侯也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个好似在哪里见过的人,这个人眼神怎么这么凶恶?
“侯爷,我给你提个醒,七年前,你的儿子抢了别人的媳妇,这位就是包兄。。。”
威远侯马上就想了起来,那还是他第一次和李双成打交道的时候,那个叫包二的单枪匹马独闯威远侯府,侯府内众多高手对他束手无策,若非他事先请了李双成前来助拳,就险些让包二把那个叫杜鹃的姑娘带走了。
“你不是在锦衣卫的诏狱里面吗?”
“有些事情是很难说的,难道侯爷没听说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句话吗?”李双成微笑着看向威远侯
威远侯皱着眉头看了看包二的官服,然后扭头对李双成说
“李大人,他只是个百户而已?”那意思是李双成难道为了一个百户就和威远侯府作对?
“我欠他一个人情!一定要还!”李双成微笑着说
威远侯紧要牙关,双拳握得吱嘎直响,过了良久,他慢慢的松开双拳,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李大人,往事已成云烟,事情已经发生了,你总要给条路让我走吧?”
“呵呵,侯爷,当初你可没给我兄弟留条路走啊?不过嘛。。。我只要我兄弟消气,他的气消了,威远侯府就平安无事!否则。。。嘿嘿。。。”
“你。。。不知道包大人要怎样才能消气呢?”
“我要娟。。。”包二刚想开口说话,一把就让李双成抓住手“侯爷,我这兄弟在诏狱里面吃了七年的苦?你觉得呢?”
威远侯深吸一口气,脸上的涨红慢慢的消褪,他犹豫了一下,从袖口抽出一张银票,递过去
“这里有些银子,不知道包大人能不能消气,一个女人而已,大家不要伤了和气!”
听了威远侯的话,包二怒气更胜,身上的关节噼啪作响,看到此景,李双成忽然起身,挡在包二前面。
李双成接过威远侯的银票,低头看了看,是两千两的龙头大票。
李双成笑着把银票塞还给威远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