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冒着冷汗,而在我的背后却不知道有什么东西一直贴着我喘着气。
我头皮一阵阵发麻,小时候听说的那些关于“水鬼扯人找替身”的故事不知道为什么全部都涌上了我的脑海,记忆里只有一个老人在唱着古怪的歌谣,撒着遍地的麦糠。
其实这是我们闽南地方的一个传说,据说小孩子要是在水池或者河流里面淹死的话,他的冤魂就不散,必定会想方设法的拉一个人来做自己的替身,他才能去投胎,而在这个时候如果有人在他头七那天去把淹死的地方撒上麦糠的话,那么他的魂魄就要永世被镇在水底,千万年后都别想超生,这样自然也就不会因为要找替身而去害人。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遇到的是不是水鬼,但是我却怕得要命,根本就不敢回头去看一眼,可是我的胸口却越来越憋闷,眼前的金星乱冒,整个人就好像是要炸开了一样。
到了这个时候,我也不能再这样和后面的那个东西僵持下去了,当下唯有猛的一咬牙,就把头转了回去,却只觉得眼前一花,一片白色色的东西夹着丝丝的黑线正贴在我的脸上。
我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我后面,难道还有灵性鬼气的不成
可是这样大家贴来贴去的毕竟不是办法,我就算眼神再好也看不清是什么东西,当下唯有把脑后往后面一缩,然后忍着那种因为高度缺氧而有点晕眩的感觉,眯着眼看了过去。
这一看之下我当真是被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只见在我面前的正是一个活生生的女鬼,她的嘴角挂着一抹讽刺的笑,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是血红色的,里面还不断的流出丝丝的血水,把我和她周围的湖水弄成了一片淡淡的红色,而她的头发足有三四米那么长,在水里面飘飘荡荡的不但让我看不清她身后的情形,还和她那已经被湖水泡得发白的脸色形成鲜明的对比,给人一种动魄惊心的凄艳感。
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缠绕交织在我的腰上,但是我可享受不了这种飞来艳福,我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不停的跳着,然后我忍不住又向着下面瞄了一眼,只见她那双惨白的手上面,指甲大概有二十多厘米那么长,它们在我的背后不停的轻轻的点着,让我的肌肉一阵阵的紧缩。
我这个时候根本就来不及去考虑这个女鬼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我只是下意识一挥手想要把她推开,可是我推在她的胸口的时候,觉得她的身体硬邦邦的,就好像是放在雪柜里面的冻肉一样,一点都不像是在水里面泡了很久的浮尸,让人觉得无比的怪异。不过我倒是可以肯定一点,这东西应该不是女鬼,反而更像是一只女粽子,就好像是在一线天里面的那样。
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自己这个时候的感觉,我真的连死了的心都有了,可是正在这个时候,突然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臂。
我心里“咯噔”一下,又给呛了一口水,心想这次完蛋了,眼前这女粽子还没搞定呢,我身边还又来一只我不会死得这么难看吧英俊帅气的我要是给粽子分尸了,那绝对是本世纪最大的损失啊。
我嘴里咕嘟咕嘟的冒着水泡,刚想为自己多默哀几分钟,想不到抓在我手上的那只手把我用力的向着外面一扯,我整个人就从女粽子的怀里滑了出来,可是我的脚上还给那黑线绑着,抓着我手臂的人一拉我,我就带着那黑线一起向上冒,到了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敢情缠住我脚腕的东西就是那女粽子的头发。
到了这个时候我才有时间向着抓我的手臂看了一眼,原来是阿依古,他正拉着我奋力的向上游着,我心想还是阿依古好人,你看看其他人,我落水都那么久了却没有一个人来鸟我,我刚才在岸边那么拼命干什么直接让帝江妖兽把他们都踩死不就得了
不过我还来不及继续诅咒下去,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