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近流行的伦理大剧蜗居的男主角,嗯,把糟糠当保姆,情人当女王的男人。
“跟你的严术不是一样吗在你遭遇麻烦时,他就降临你身边,钱权纵横,神通广大。眼里只有你,也不要求你为他付出一点”越听我越焦虑,冲口而出,
“那他为啥利用你接近我”
“他他不想伤害你,只是他跟严家的仇恨太深了,而你又选择站在严术那边。都怪我,太自以为是了,以为能够权衡好你和他的关系,真是,米粒,姐姐对不起你。”说着,她的眼眶就红了。边流着泪边从皮包里拿出一个红包来,放在桌子上推给我,“这是姐对你的补偿。我知道,这点钱可能无法弥补你对我的怨恨,可是你也是女人,你也知道,女人最想的是爱情,最怕的也是爱情。爱情就像一根丝软的纱,蒙住女人的眼睛,你一直在迈步,却不知道自己往哪里走。”
是啊,失去了严术,我该怎么走呢
“对了,我听说龙信公司明天要在h酒店开新品发布会,你也会去吗”陆姐又问。
“我明天很忙,可能不会去。”离开了,再想回去,也不会转过身了。
“抽空去吧,听说跟你有关。你一定要去”陆姐有点激动,她可能察觉到自己的失礼,尴尬的说,“姐真希望你幸福,真的。”
李步青活着回来了
她说这话的时,又认真又诚恳。经过很多事后,我不敢断言谁真谁假,要是李步青在该有多好
和陆姐分开后,我返回了家。路过交通银行的时候,我把陆姐给我的卡拿出来过了一下,好家伙,又是60万人民币。敢情这些人都把我当钱篓子了好吧。所以现在的女人现实爱钱,是因为,她们身边总有人用钱砸她们,爱也砸,狠也砸,需要也砸,抛弃也砸,砸得她们不得不相信,“钱才是真理”这个道理。
还不想回家的我,想到花卉园去转转。此时池塘的荷花还盛放着,有蜻蜓双双叠在一起,浪漫的在水面上点下一圈圈涟漪。失恋的人,都自动沦为去死去死团的忠实成员,不止是对人,连蜻蜓我也看不顺眼。我环顾一下四周,游人零星,大多坐在石椅上聊天嬉耍,没空朝这边注意。我弯下身去,捡起一颗小石头,用力的掷向池塘里那对恩爱的蜻蜓。人家是带翅膀的,石头还未靠近,俩就从左飞到右了。
“太残忍了,无公德心也就算了,还要杀害益虫。”这声音,太熟悉了
我循声望去,着实吃了一惊,身穿唐装的李步青,摇着纸扇,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心里那个激动啊,鼻子一酸,居然哇哇大哭起来。
“你,你别哭啊。”这下轮到李步青惊了,他慌张的张望着四周,有好些人转过头来,好奇的看着我们,“明明是你在欺负蜻蜓,怎么觉得像我欺负你了。你别哭啊,我最怕女孩子哭。”
他这一说,反而逗笑了我。酒逢知己千杯少,泪遇故人双眼汪。谁叫他在我最惘然不知所措的时候出现呢
我们找了一家串串店,一边吃着热气腾腾的麻辣串,一边说着那天分开后的事。
“说时迟那时快,一群人又围了过来,可我是谁啊李小龙的嫡嫡嫡传徒弟,那些草包那是我的对手你们跑后,他们也没必要跟我折腾,带着残兵败将走了。”
“那你后来去了哪里”
和李步青吃串串
“后来我就赶过来了啊。可还没爬上公路,就听见一群下山的孙子说你们跳崖了。我还在想,还真浪漫。”
“是啊,真浪漫,”我强颜欢笑,术温柔的模样又在脑海里盘旋。不能想他,我放下筷子,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
“你干嘛”李步青问。
我抬起头一本正经的对他说,“以后,别跟我提严术了。其实,我跟严家也是合作关系。范其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