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没有一点心理准备。或许,是我贪恋和术的日子,还想挤一点甜蜜是一点甜蜜。
范其恩不顾我脸上急骤的苍白,继续说,“你确实是个很好的体验者”
“不,”我应该争取些什么,“我不要你的钱,我想跟术在一起。”
范其恩愣了一下,随即又笑了,不过这次比那些官方笑容还要假,因为她的嘴角只敷衍的往上翘了一下,“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会干涉的。不过术以后可能要忙了,他脱身那么久,公司还有很多事物需要他处理,你也知道,我们要跟卓宇先打一场硬仗。”
不祥的预感来了
“我知道的,”我听出了她是想摆脱我,可是我也要为自己的幸福争取,我不想就这样无声无息的离开术,“不过”
“孩子,阿姨也是过来人,”范其恩打断我,开始苦口婆心的说,“不过爱一个人不一定是要嫁给他,而是要理解他,为他付出,哪怕青春未来都不重要。”
一张照片出现在我的脑海里,那是在别墅里的术父母所在的那个房间。范其恩和术的父母一起拍的照片里,尚年轻的她向严先生偏着头,笑得如此甜。
莫非
不容我再多想象,范其恩站起身来说,“好了,我还有些公事,就不陪你了。”
她想走,没走几步,我还是没忍住问了她,“阿姨,我们昨天和卓宇先对峙的时候,他说舒月在他手上”
不过范其恩并没有多意外,而是大方的说,“回来了。她只是被卓宇先骗到欧洲去玩了半个月。我还要多谢谢卓宇先,如此厚待我的女儿。去欧洲不花个七八十万,都没有多大意思。”
原来是多余的担心。我自嘲的笑笑,却还对范其恩说,“术一直在担心妹妹,这样他可以放心了。”
“谢谢你这么关心舒月和严术,我还有另一个事情要谢谢你。”
“什么”
“你让我们全家认清楚了贾君鹏的嘴脸,现在舒月在跟他办离婚手续。”
我这才想起还有贾君鹏这个人,这个名义上的前男友,却好像怎么都跟我脱不了干系。如果不是他,我也没有这般“殊荣”接近范家。
我讪讪的笑,不知道怎么接受她的谢意。
范其恩一副你没什么事了吧的表情,转过身,离开了我的房间,关上门的一刹那。我震了一下,愣了几十秒后,我感到很想很想严术。也不顾的换上拿套华丽的衣服,就冲出了房间,向严术的房间奔去。可是那个高个女已经不在,这里的每一间都是一样的门,我很想每扇都去敲,可又怕真像那个高个女说的,惊动了他们的客人。
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我方寸大乱时,一个房间里射在地面上的微弱的光吸引而来我,那个房间,是开着的。
我走过去,记忆力努力的搜索着和术分别是的情景,我断定这里确实就是术的房间。此时房间里已经没人了。七月的盛夏,我的手脚比昨夜泡在仙女山脚的溪水里还要冰凉,我挪着步子,幻想着严术跳出来对我说,“米粒,我吓你的”
可是没有,我只在那干净的床头柜上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句让我喷血的话,“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这张纸条,应该是我09年看过的最悲伤的笑话。不是让我收拾完毕来找他吗,可为何没有交代,就此离去我握着纸条走进浴室里。浴室的地面还是湿的,空气中飘荡着沐浴乳的香味,信手一摸,浴缸里的水还有温度。刚才还跟我信誓旦旦的术呢去了哪里这张纸条的内容,是在跟我闹着玩吗
“米粒小姐,”我的身后有人唤我。我回过头去,看见那个高个女,她对着我,一直都是板着面孔,“我们少爷有事先走了,没空跟你吃饭。”
“什么公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