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听出一点端倪,“他答应你什么”
我这一问,反而把她问哑了,她咬了下嘴唇,没有回话,我突然想起了进山前,她给我的那通电话。
“是你,告诉的卓宇先我的行踪”我不知道自己的脸色有多难看。
“需得着我告诉他吗”陆姐又激动了,她甩开我的手,“你知道他在你家附近按了多少眼线吗你以为你们是国家主席暗访,神秘得很”
她喘着粗气,说话有些哽咽,“他来找我,让我帮忙劝劝你,离开严术。米粒,跟我走吧,这场恩怨不是你我干预得了的,你就当做了一场梦,我就当钱丢进水里冒了泡,我们以后跟他们都别拉扯上关系,过我们自己的生活。”
“可是,我”我留恋的看了一眼楼上,“我已经舍不得离开了。我想跟术在一起。”
“你真是”陆姐按了按太阳穴,她的呼吸却依旧急促,随即她捏紧粉拳,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你怎么了,陆姐”
“我不舒服你扶我出去走走”陆姐顺势搭上我俯下身来的肩膀,“刚才在车上就有些头昏,现在闷得很。”
看来她今天是跟着卓宇先长途跋涉而来,还来不及休息就来范家拜访了。我理解她的苦心,也感谢她对我的关怀,可是爱情来临时,有几个女人能逃过飞蛾扑火的命运
我只得扶起她,小心的穿过饭厅,移向那扇雍容华贵的雕花红木大门。她的脚步却在越靠近门时,加快了速度。我狐疑的看着她,虽然那精致的脸上还是病怏怏的,可很强烈的慌张涌上我心头。
果然,就在我们间隔门前还有1米左右的距离时,她急切的伸出那应该虚弱得无法抬起的手臂,准备拧开门闩之际
砰哗啦
楼上的房间里传来沉重的摔破东西的声音。
术
关门,放狗
我的脑海里只有他,可正欲奔去时,陆姐一个反手,用力的拉住了我的胳膊,刚才那林妹妹似的气若游丝的病态也一扫不见。
“不要去,米粒,跟我走吧”她奋力的拖着我,那只手已经打开了门。
“姐,我不能走,”我努力挣扎,想摆脱她,就在那半虚的门缝里,我看见门外昏黄的路灯下,停着几辆黑色的车,有几个黑衣的男子已经向这边走来,面相不善。
她对我哪么多关心,只是为了今天来将我带走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面前,那个和我情同姐妹的陆宜薇,居然会和卓宇先成为一丘之貉,一起来抑制我
纵使我心里有千万个为什么,可此刻不是探讨这个的时候,我必须在那些黑衣人夺门而入时,赶紧挣脱她,回到术的身边。
慌乱之中,我只得大声乱呼可能出现在客厅里的人,“小白管家李步青啊啊啊啊,来人啊”
好样的,除了李步青,家仆管家都从四面八方冒了出来,这让陆姐也慌张起来,她想把门再拉开一点,我却死死的拖住她,大声叫到,“你们快点帮忙,门外有人要带走我”
说时迟那时快,管家冷静的把脸一拉,嘹亮的拉喉到,“关门,放狗”
好几个家仆一拥而上,女的就拉扯陆姐,男的争分夺秒的抵上门,把快冲上来的黑衣人们挡在门外,刚一关上,门外响起洪亮凶煞的狗吠。
趁着女仆们已经制住了陆姐,我用力抽身,向楼上奔去,凭着直觉,我冲往那件神秘的房间,迫不及待的破门而入,我悬挂的心总算落了下来,可跟着,又觉得有些惋惜。
房间里有打斗过的痕迹,书柜上的玻璃碎了,玻璃渣在明亮的吊灯照耀下,像水晶般晶莹,可那裂开的玻璃口子,真够难看的。好在房间里的相架和图画都完好无损,可卓宇先摔在地上,嘴角渗出了血,而术正蹲下拧着他的领口,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