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始终要来,”我把手放在她的资料上,“放松点,呆会我们只听,不说话,然后直接问老卓要怎么合作,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说。”
正说着,有人敲门,我和陆姐把目光同时转过去。门开了,果然是卓宇先。他先进来,跟在他背后的那个人,脚上的皮鞋擦得铮亮,看他西装笔挺的样,确实像搞it的呀,只可惜他矮了卓宇先了的半个头,我们看不清他的脸。
“对不起,路上塞车,”卓宇先微笑着说抱歉,可那张霸道的脸上,怎么也没表现出不好意思。这时,他一让位,背后那个人清晰的出现在我们面前。
“怎么会是你”我顿时呆住,蹭的从座位弹起来。
郁闷的洽谈过程
卓宇先背后,正是那个让我整日都想逐出门户的贾某人。
“正是我,今天早上刚被卓哥的公司录用了,”他扯了扯衣领前的领带,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
“贾君鹏是个职业玩家,有他的加入,更利于我们网游的开发,”卓宇先坐下,意味深长的对我说,“米粒,都说80后的人思想开放,你应该不会介意和小贾合作吧”
既然你知道我和贾某人的关系,你干吗还要邀请他加入这不是故意来挑战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和道德极限
“我可没那么开放”我正想拒绝,陆姐偷偷的掐了我一下,我瞄了她一眼,她暗示我往下看,有一张小纸条横在我腿上:求你妹妹,为了姐姐别搞砸了。
她让我很是为难,可望着她期盼的眼神,我只得将自己的情绪压下来,“但是我公私分明,先听听策划再说吧。”
“好,我们坐下来慢慢聊,”卓宇先言语不温不火,面带微笑。
我们在包厢里探讨了2个多小时,贾君鹏是夸夸其谈,从自己初中逃学打街机,说到怎样在一卖掉3万多的装备。卓宇先和陆姐听着,时不时发点意见,而我,心不在焉,如坐针毡,一直偷偷的在看手机上的时间。不知道这段时间里,术又在干什么呢
终于谈完了,陆姐开始收拾资料,我也将手机放包里,起身想走。却在此时,卓宇先叫住我们,“晚上一起吃个饭。”
“不了,我还有事,先回去了。”我一刻也不想呆。
“你也太在乎那个姓严了吧这才几个小时没见呀。”贾君鹏说话有些醋意。
“姓严的,是说严术吗”卓宇先饶有兴趣的看了看贾君鹏,又看看我,“上次在医院见了一面,很久没见他了。”
“要不米粒,你给严术打个电话,让他过来一起吃,”陆姐投其所好,顺着卓宇先的话说。
我突然想起那次卓宇先带了陆姐来我家,请我和术吃饭的事。真是奇怪,为什么卓宇先跟舒月那么亲热,却跟术相处得这么尴尬不过转念一想,也难怪,不管术是真的机器人,还是严术假扮的,都应该不会轻易和现实里的友人相认。到底,现实里的严术是什么样的我想,现在只有一个地方,可以让我去证实。
再遇他时他是非主流
“下次吧,我是真有事。”我急着去寻找我要知道的答案。
这次卓宇先也不拦我,饱含笑意的说,“好吧,不勉强你了,下次我们有机会再聚,记得带上严术。”
“好的,”说着,我背上了包,一一告别,“你们慢聊,我先走了。”
走出两岸咖啡,下了电梯,走在光明的步行街上,我感到轻松而兴奋。我到大都会的后街,坐上了开往沙坪坝的181路公交车。我准备去会一会唯一有可能找到严术的地方新桥医院。
这所医院坐落在沙区的郊外,某座山的山脚。
我刚坐下,车上就上一个穿像非主流的胖嘟嘟男生,带着形似潜水镜的棕色边框大墨镜,留着梯形刘海的短发,耳廓上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