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爱密,余光时不时的扫过贾君鹏,他恶狠狠的啃面包,黑着脸看着我们,这让我很受用,颇感扬眉吐气。
吃过早饭,贾某人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他摊在我的沙发上看电视,拿着遥控板一直摁频道,闹得家里不安生。我走过去,啪的关掉了电视。
“米粒,你干吗呢”他还有些不满。
“贾君鹏,是我该问你要干吗吧我履行了约定,让你澡也洗了,饭也吃了,你是不是也该履行约定,离开我家呢”我挡在电视前,下起了逐客令。
“看会电视嘛,我把那个球赛看完了就走。”他起身,想来开电视。
我跃前一步,挡住他,不准他靠近电视,“要看你自己回家看去”
“你”他昂着头,瞪着我,装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别以为有那个严术给你撑腰你不得了,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算了,他说的严术并不是我的郭术术,不过他为啥对严术的情绪怎么败成这样,严术不是他老婆舒月的表哥吗按贾君鹏的性格,对这么个有钱的表哥巴结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这种挑衅的态度莫非出了什么事
我的右眼又跳起来,比刚才还要厉害。
贾某人求我让他留下来
不行,出什么事也跟我没关系
“你知道吗,术一直想揍你,如果你再不走的话,我就不敢保证,他这次是再打爆你的鼻子还是你的头”我想威胁对这家伙是最有用的吧。
“好,我走,”贾某人义愤填膺,“郭米粒,没想到你现在变成这么肤浅。”
他大步流星的朝门前走去,利索的开了门,迈了出去。我期盼着门快些关过来,关过来,可是果然不出我所料,贾君鹏又回来了,不过他夸张得有些过头,他跑到我面前,扑通跪下抱着我的腿,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术听到动静也跑了出来,他看见贾君鹏的举动,也愣在原地。
“贾君鹏,你要干嘛呀你,放开我”我推他,想挣脱。
“米粒,我什么都没有了,舒月说要跟我取消婚约,还把我赶了出来。”贾君鹏突然回头指着术,恶狠狠的说,“都是因为他,自从他来参加过我的婚礼后,舒月就对我忽冷忽热,动不动就又打又骂”
我的娘,他说的自己跟一个旧社会的小媳妇一样可怜,不过看他昨天酒醉袭击我,今天死赖着不走来看,确实无路可走的样子。
我看向术,他一脸无辜的样子,好似在告诉我,跟我无关哦。
“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你还爱我,如果你不爱我,你不会来参加我的婚礼”他还在痴人说梦。
“你误会了,本来我不想去,是别人邀请我去的。”还好意思提这个事,破坏了我和卓宇先的合作。
“就是这个家伙请你的吧,他除了长的帅,有点钱,还有什么好”他开始数落术,听得我又好气又好笑,长得有帅又有钱,还不好么
“他的好处只有我知道,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原谅贾某人的无知,因为他不知道,他眼前这个术只是属于我的郭术术。尽管,我也很好奇,当时他是怎么西装笔挺的出现在贾君鹏的婚礼上,为我解难的。
“米粒,我知道我以前对你不好,让你受了很多苦,我不求你太多,你让我在这住几天,我找到地方马上搬走。我没有房租,我拿这个暂时做抵押,”说着,他从领口里拉出系在脖子上的红绳,那头是一个玉观音,翠白色,绿枣大小。
怪就怪我念旧情
当看见玉观音时,我的心像被它刮了一下,冰凉得很。
那是我和贾君鹏第一次去老君洞,我给他求的。那天刚好是初一,我们牵着手从南山步行而下,迎着皓月,一路清唱
回忆宛如一首悠扬的老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