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是忘了,南无如今可是蛇神。而蛇神是有丹田气的
丹田气分轻重和阴阳。轻重代表能惑人的深浅。女蛇神之阴气可叫人威猛如虎,男蛇神之阳气则叫人柔媚无双。严厉往日听闻此气厉害,今日一尝果然霸道之极,竟在瞬间便叫她的力气顺着毛孔发散掉,变得脚软腿软腰也软,浑身都软绵绵c麻酥酥的,仿佛已化成一滩水,连站都站不住了。
赶在她软倒之前,南无将她打横一抱,轻轻安置到床榻上。
眼见南无笑容邪异,双眼更是如泛着涟漪的无底深潭,邪得诡异,严厉心下大骇,却连说出来的话都细若蚊呐,软弱无力,“你你竟敢”
“是你逼我这么做的”南无一声冷笑,欺身压住她,探手解她的衣服,“原本我还当你是个洁身自爱之人,不想竟是个风丨流滥丨情的淫丨妇。既然你挑的小驸马满足不了你,管不住你爬墙,我便好心帮你一把。毕竟这事我很拿手,包你欲丨仙欲丨死爽翻了。”
“你你这”严厉的脑子已经转不动了,骂人的话都想不出一句。
“你可知道,自从我父君将我化人,我每日每夜都在想着怎么跟你行床帏之事想着怎么将你压到身下,狠狠地折丨磨蹂丨躏你。”南无的双手有些微微颤抖,迷恋地在那裸丨露的肌肤上游走。
他的手带着淫丨邪之极的奇怪力量,严厉觉得仿佛有亿万只小虫在疯狂啃噬她的定力,以至它开始迅速坍塌,她竭力也无法挽救颓势,满心满身想得都是淫丨欲之事。
“烛武是被故意引开的,别指望他能来救你。”
南无这话断了严厉的希望。自救无方,求救无门,她连眼睛都有些急红了。
“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克制自己去迁就你。”南无的双眼也隐隐泛着赤红,狠狠吻在她唇上。
“唔”唇舌相接的刹那严厉脑子里轰然响了一声,须臾之间便要大厦倾倒。但在将要彻底失去清明那一刹那,她又被咣当一声巨响震醒了几分。
一团白影应声来到近前的同时,快又准极地以禁制之术锁了南无的手脚。
南无猝不及防,滚倒床下,竭力也挣脱不开身上的束缚。来人随即又对他捏了个诀,且以比他身中之术冷冽百倍地语气说道:“少君需要冷静冷静。”
严厉也被这句冷语震得打个寒战,越发清醒了几分。
“驸马我,我中了那厮的丹田气。”严厉喃喃解释道,毫不自觉她此刻是何等柔媚惑人的样子。随即她被拥进一副冰冷但让她比素日更觉舒适,也紧丨窒到让她能安心嘘口气的怀抱里。
心知她的清醒维持不了多久,琨瑶抱着她匆匆出门时,烛武和鹤轩真君已闻声飞奔过来。
严厉的面目埋在琨瑶肩上,烛武看不出她着了什么算计,也不知琨瑶缘何会在此,却见琨瑶抿着唇面色极冷,竟是他从未见过的恼怒之态,叫他暗自不由一凛。
“少君”鹤轩真君进屋见到主上异状,惊唤一声。烛武因此想通了关键,悔恨交加之下便要进屋去闹那一对主仆,听琨瑶道:“紫阳少君行功不慎,发了狂,打坏了门。”
事关名声不易张扬,烛武只得忍着懊恼领命。
出了冥府琨瑶极速而行。严厉忍不住吃吃笑道:“明明是你打坏的,反诬赖旁人。”
“那门被禁住了,我推不开,只得打坏它。”琨瑶解释道。
“你,你怎会恰好赶到”严厉这么问的同时,已有些不予抵抗了,打算彻底臣服于翻江倒海般的纵丨欲之心。
耳畔的气息过于灼热,琨瑶没做声,在她臀上狠狠拍了一掌。她被那又疼又爽的感觉逼得呻丨吟一声,险些泄了身,也立时又清醒了几分,急道:“我,我已要难受死了,你随便解决了便是。”
“不成。”琨